昨天沙場開業,今天就來了不少人,他乾了一早上了,心情壞的要命。
可魏正邦卻在他麵前笑,溫糖說什麼也要刺他兩句。
“你管得著嗎?”
魏正邦本來開心的要死,但見到溫糖以後,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那眼睛要是有病,就去找我爺給治治,翻了啥呢?”
溫糖兩步衝到魏正邦的麵前,雙手叉腰的諷刺道。
“你放心,我眼睛健康的很,不需要你爺給治病,反倒是你,活乾的不咋地,風涼話說的挺好,有時間治治舌頭吧。”
魏正邦毫不示弱,也雙手叉腰的喊道。
“小崽子,你是不是找揍?”
溫糖抓住魏正邦的脖領子,舉起拳頭就想揍人。
“我看你找揍!”
魏正邦到底年輕,又是個不吃虧的主,沒等溫糖出手呢,一拳頭就掄了過去。
溫糖被打了一拳踉蹌兩步,差一點就摔倒在地。
“魏正邦,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溫糖揉了一把自己被打疼的臉,瘋了一樣衝上去。
倆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打架,根本就不用醞釀,你一腳,我一拳的就打在了一起。
“喂喂喂,你們倆咋回事,怎麼又打起來了?”
胖虎瘦猴他們正在不遠處裝水泥,聽到這邊的動靜,趕緊就跑了過來。
幾個人將魏正邦和溫糖拉開,兩個人不依不饒,還在蹬腿謾罵,誰也不讓著誰。
商清覺本來在辦公室裡,正在聯係縣城幾個準備開工的工地,剛走沒多久的陶文就衝了進來。
“老七,你出去看看吧,魏正邦和溫糖又打起來了。”
這次都見血了,陶文覺得有些嚴重。
“我沒工夫看他們,有能耐就打,打完了讓他們過來。”
商清覺對著他五姐夫擺擺手,繼續拿著電話拉生意。
魏正邦和溫糖確實打了很久,等陶文的話帶到以後,才算是老實了下來。
不過兩個人臉上都掛了彩,想起商清覺那個死脾氣,心裡都有些七上八下的。
“咋的,乾夠了?”
商清覺見兩個人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玩味的挑了挑眉,聲音涼涼的說道:“每人扣五十,工資扣沒就滾蛋。”
他是老板,不是斷官司的,沒空問誰對誰錯。
“扣五十?”
魏正邦剛剛知道自己的工資是多少,一眨眼的功夫就剩二百五了,臉都急紅了。
“對啊,你倆一人五十。”
商清覺好心的給他重複了一遍。
“老板,我們倆鬨著玩的,錢就彆扣了吧?”
溫糖到底閱曆多一些,見商清覺的樣子,就知道他生氣了。
老板生氣了就扣工資,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再說家裡已經不給他錢花了,要是連工資都扣沒了,這個月他就要喝西北風去了。
溫糖不想喝西北風,想勸勸商清覺,收回剛剛說的話。
“是啊,商叔叔,這次念在我們初犯的份上,就免了吧?”
魏正邦第一次為錢折腰,叫了商清覺叔叔。
也是頭一次,和溫糖站在了統一戰線。
“彆在這磨嘰,該乾啥乾啥去。”
商清覺像趕蒼蠅一樣,不耐煩的對著兩個人揮揮手,重新拿起了電話。
“走吧。”
溫糖見魏正邦還想在努努力,但人家老板卻忙碌了起來,隻能氣囊囊喊了一句,轉身就走。
魏正邦本來不想走的,五十塊對他太重要了。
但見商清覺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隻能無奈的歎口氣離開了。
見兩個惹禍精終於走了,商清覺放下手裡的電話,挑了挑眉,手指在桌麵上敲擊了兩下。
“老板,外麵有個叫宋時的說想見你。”
姚力進來的時候,見老板好像在思考什麼,聲音低低的說道。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