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大夫見溫嵐回到了座位上,對著眾人笑了笑,大聲宣布第二場比試的規則。
第二場比試,是給病人把脈,幾個人輪流來,之後把病症寫在紙上。
施蔓的把脈技術,是溫太醫親傳,雖然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但也不容小覷。
也不知道嶽大夫從哪裡找來的病人,他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什麼好地方,施蔓給他把了很久的脈,也不知道寫下來的病症是不是全部。
事實證明,施蔓寫下來的病症並不是全部,但卻是幾個人裡最全麵的。
因此,第二輪她又是勝出者。
“我說大師兄,你這徒弟不錯啊!”
王野看了一眼,始終不驕不躁,沉穩鎮定的施蔓,偷偷對著溫太醫豎了豎大拇指。
他的徒弟雖然也不錯,但是和施蔓比起來,確實遜色不少。
“我行醫這麼多年,看過天才,但像施蔓這樣有悟性的還是第一個。”
溫太醫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對著王野說道:“這孩子以後的成就,絕對比咱們幾個老家夥高。”
悟性這個東西,不信都不行。
王野點點頭,非常認同溫太醫的說法。
有的人努力了一輩子,還是一事無成,但有的人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
施蔓,就是學中醫的好苗子。
“第三局,給病人開藥方。”
能看清楚病因的醫生,已經成功了一半,如果還能對症下藥的話,那就更加的事半功倍。
剛才那個病人身上的病實在太多,開藥的時候要多加注意,不能因為治療一種疾病,就影響到另外幾種。
說實話,這樣的病人是最不好下藥的,因為你不知道,哪種藥會治他於死地。
施蔓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在開方子的時候,特彆的小心謹慎。
其他幾人也一樣,絞儘腦汁的開藥方,有的甚至撕了重寫。
看著自己的徒弟,竟然把藥方撕了重新寫,嶽大夫的臉色難看。
沒想好就下筆,這是大忌。
“二師弟,你還是抽空想想,除了針灸,還能教我徒弟點什麼絕活吧?”
溫太醫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上,得意洋洋的對嶽大夫說道。
進行到最後一項,雖然還沒分出勝負,但嶽大夫早就已經認輸了。
施蔓那孩子,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輸的心服口服。
可沒到最後一刻,認輸多少有些丟麵子,所以聽了溫太醫的話以後,他哼了一聲,“等著吧,保管讓你滿意。”
他身上的絕活,可不止針灸一項。
事實證明,嶽大夫也隻是做著最後的掙紮,施蔓開出的方子雖然保守,但不得不承認,是病人最好的選擇。
“哈哈哈。”
溫太醫覺得,這次帶施蔓過來,就是給他長臉的。
她不但懂事,還醫術過硬,學醫短短時間就能有這樣的成就,可是把那幾個師弟給眼饞壞了。
施蔓見師傅笑了,偷偷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心裡緊繃的那根弦終於是鬆開了。
站在門口的嶽遊,看著施蔓偷偷吐舌頭的一幕,心尖猛的一顫。
她,真的是又漂亮,又調皮。
調皮的施蔓,和師兄們比試完以後,就被溫太醫帶回了彆墅,押著嶽大夫他們,就開始教授她絕活。
每個中醫,都有自己的強項,嶽大夫不僅教了施蔓針灸的精髓,還給她寫了一張從不外傳的方子。
王野和其他幾個人也是一樣,都給了一張偏方。
施蔓拿著幾張治療各式疾病的偏方,心裡高興極了,當天晚上就給傷情覺打去了電話。
“七哥,明天我在跟著嶽大夫鞏固一下針法,後天一大早就能往家趕了。”
“真的嗎?”
商清覺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的。
自從媳婦走了以後,他一天當十天過,狠狠的經曆了一把什麼叫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