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將水果放在茶幾上,對著溫鹽勉強扯出一個笑,“吃過了,施大夫幫我開的。”
中藥來的慢一些,她估計傍晚的時候能好一些。
“啊,那你吃飯了嗎?”
溫鹽沒話找話,突然有些不願意離開。
這套小房子,他挺喜歡的。
“吃......吃過了。”
林水躲開溫煙火熱的視線,幫他倒了一杯水。
“真吃了?”
溫鹽是乾什麼的?
那可是見慣了商場上的爾虞我詐,林水一開口,他就知道她撒謊了。
被拆穿謊言,林水也有些不自在,把水杯推到他的麵前,支支吾吾的說道:“沒胃口吃不下。”
她昨天晚上燒的特彆厲害,嘴裡一點味都沒有。
“你等著。”
溫鹽被林水那可憐巴巴的樣子弄的心裡不得勁,站起身就往外麵走去。
“溫鹽,你乾什麼去?”
林水追到門口,對著已經下樓的溫鹽問道。
“進屋等著去。”
溫鹽的聲音,從下麵一層傳了上來。
溫鹽回來的很快,也就半個多小時,就拎著一飯盒的小米粥,還有兩道小鹹菜回來了。
“你生病沒胃口,吃大魚大肉也不容易消化,喝點粥吧。”
溫鹽不會做飯,隻能幫林水買現成了。
“謝謝你啊。”
林水看著那一飯盒金黃的小米粥,突然就有些餓了。
“吃吧。”
溫鹽去廚房拿了個勺子出來,塞進林水的手裡說道。
林水點點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來。
這一幕,讓她想起了以前。
“林水,你怎麼了?”
見林水吃著吃著就淚如雨下,溫鹽慌了。
“溫言你走吧,我們沒有可能。”
林水放下手裡的勺子,滿眼堅決的對溫鹽說道。
溫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林水家出來的,心裡悶的難受。
因為心裡難受,溫鹽積蓄一個酒友,拿出電話立刻就給商清覺打了過去。
商清覺本來想下了班後就回家陪媳婦的,接到溫鹽的電話後,隻能去飯店找他。
“呦,這是咋了?”
進了包房後,看著桌子上的白酒瓶已經下去一半,商清覺挑了挑眉出聲問道。
“彆廢話了,坐下陪我喝酒。”
溫鹽抓過一邊的空酒杯,直接給商清覺倒滿。
家裡還有個狗鼻子小孕婦,商清覺沒申請哪敢喝白酒,將杯子推到一邊,就給自己倒了杯茶。
“到底咋回事啊,說說吧?”
這半死不活的樣子,一看就不是因為生意。
“老七,你說我到底哪點不行?”
“為什麼林水就看不上我呢?”
溫鹽怎麼都想不通,不知道哪裡出了錯。
“不明白就問唄。”
商清覺喝了一口茶,吊兒郎當的說道。
“問了,她沒說。”
溫鹽剛剛確實問了,可林水一個勁的哭,什麼答案都沒給他。
“她不說你自己不會去調查啊?”
商清覺像看白癡一樣看著溫鹽。
“自己去調查?”
喝酒的動作一頓,溫鹽不解的看向商清覺。
“我說你這麼大個老板,就長一個心眼啊?”
商清覺好笑的看著溫鹽,湊到他麵前,壓低聲音出主意道:“她哭哭咧咧的拒絕你,肯定是有隱情的,你去調查調查,看看到底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