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
時裡懶洋洋的睜開眼時,動了動身體,發現全身上下都是酸痛的,感覺比她當年在南令洲闖了十次魔鬼森林還要更甚。
剛要開口說話,發現自己聲音啞到根本說不出話。
她記得她最後睡去的時候窗外的天都已經泛起魚肚白了,應該是淩晨的時間,也就是說她應該一共沒有睡幾個小時。
隱隱約約記得狗男人把她放進溫熱的浴缸裡時,他還把床單和被罩換了一下。
而使她渾身酸痛的罪魁禍首此時閉著眼還躺在她身邊。
她昨天晚上究竟沒事招惹他乾嘛?明知道已經吊了他大半年了。
一旦開葷,日後受罪的絕對是她自己。
想到昨天晚上被做暈過去,此時此刻時裡恨不得穿越回昨天晚上給自己兩拳。
要不他們倆還是分房睡吧?不然她挺怕她的睡眠質量得不到保證。
“寶兒。”
“乾嘛?”時裡垂眸看向一旁的男人,此時已經無法直視寶兒這兩個字了。
現在隻要聽到寶兒這兩個字時裡都能想到昨天晚上顧念此變著花樣一口一個寶兒、寶寶、乖寶、老婆、姐姐的哄著她讓她換各種姿勢……
直至臥室裡的兩盒套用完才放過她。
“顧爺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已經七點了。”
時裡沒好氣的聲音響起時,顧念此已經伸手把她抱進自己懷裡,“上,不過要先伺候好我老婆吃早飯,寶兒你不困嗎?”
最後一次結束的時候後顧念此特意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淩晨兩點。
“困,你幫我給歲姐請半天假唄。”時裡精神不振的沒好氣道。
顧念此:“好,給你請一天假怎麼樣?今天休息一天也可以。”
“半天吧。”時裡看著顧念此已經拿過床頭櫃的手機一臉無奈。
誰家好老板春節假期上班第二天就開始請假的?
“你餓不餓?早飯想吃什麼?”顧念此現在看向被他蹂躪了一夜的他家小朋友,眉心狠狠一蹙。
昨晚他的確挺過分的,一次又一次的索取。
他知道自己在時裡麵前根本沒有自製力這一說,可真正的開始了他才知道什麼叫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抱歉寶兒,昨天晚上太沒有節製了,太過孟浪了。”
時裡指了指自己白皙皮膚上的痕跡,沒好氣的說道:“呦,顧爺你還知道自己沒有節製啊。”
“我還以為你不知道節製這兩個字怎麼寫呢。”
顧念此理虧低頭親了親懷裡的小姑娘,低聲輕哄道:“對不起寶兒,下次你喊停,我一定停下來。”
時裡瞪了一眼顧念此沒說話,昨天晚上她嗓子都喊啞了也沒見他停下來啊!
“我不信你,所以顧爺要不以後我們還是分房睡吧?”時裡眼眸中帶著哀怨。
剛開葷就分房睡?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寶兒,還是彆了吧。”
時裡目光冷厲的看向顧念此,“你下次能早點放我去睡覺嗎?”
“我儘量,寶兒你早飯想吃什麼?”顧念此說著已經坐起身準備下床去衣帽間。
“隨便吧。”時裡抬眸看向男人精瘦有型的身材,背後和胸口還有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也有抓痕,無語的雙手捂了捂臉。
昨天晚上的確不止顧念此一個人在放縱,她自己昨天晚上似乎也沒收好力道。
時裡穿好衣服去洗手間洗漱時一照鏡子發現低領毛衣下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全是吻痕。
忍不住罵道:“特麼的姓顧的簡直不是人。”
洗漱完時裡自覺的去衣帽間換了一件黑色高領毛衣。
好在現在還是初春,天氣還沒回溫,穿的衣服都是厚的,如果現在是大夏天,她還要費點時間用遮瑕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