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見到大炮對鼇拜不起作用,便跳上附近的馬匹,韁繩拍打馬身,向鼇拜衝去,“駕……”
鼇拜也不甘示弱,駕馭馬車也向陳近南衝去,打算來個對撞。
與此同時,三位堂主則是向鼇拜手下的兵卒殺去。
王對王,將對將。
“哎呀,媽呀!打得真激烈。”陸知閒狠狠地刨了幾口羊雜,看戲的時候也不能忘了乾飯。
不放湯水的羊雜湯真好喝。
從陸知閒的視角看,這場刺殺,透露著一股子怪異,這股子怪異就是裝逼。
陳近南裝逼,鼇拜也裝逼。
兩人大戰之前還有個紅衣盲女彈《十麵埋伏》烘托氣氛。
仿佛是在拍戲,而不像是在刺殺。
陳近南拔出一柄寶劍,舉在身前,劍尖對準鼇拜,在馬匹的帶動下像一個鑽頭一般向鼇拜鑽了過去。
而鼇拜雖然自持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的強悍防禦,卻也不敢小瞧陳近南,盛名之下無虛士,命隻有一條,玩脫了可就成了笑話。
他縱身上躍,躲開這銳利的一劍。
轟隆。
鼇拜馬車前的兩匹馬被衝散,馬車的車身也被銳利的一劍衝擊成為碎塊。
他的馬車可是大有來頭,車身硬如鋼鐵,然而卻被一劍擊碎,可見陳近南這招的殺傷力。
“牛13!這武力值離譜。”陸知閒又是狠狠地刨了兩口羊雜。
隨後,陳近南又架著馬轉回身,再次對鼇拜刺殺而去。
然而,馬匹剛剛靠近。
鼇拜一巴掌就呼在馬臉上,“啪!”
馬兒被巨大的力量抽倒在地,陳近南也連帶著被甩飛出去。
陳近南在地上滾了兩圈卸掉身上的力,隨後揮舞著手上的利劍再次殺向鼇拜。
兩人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了幾十回合,邊打邊走。
陳近南已經開始有些疲憊,而鼇拜還未熱身完畢。
緊接著陳近南將內力注入寶劍,寶劍隨後軟如長鞭。
他以劍代鞭,施展鞭法,來一手以柔克剛。
而這個思路也確實克製鼇拜,鼇拜不怕硬碰硬,就怕控製類武功。
兩人又過了幾招,鼇拜好不容易才掙脫軟劍的束縛,跳到附近紅衣大炮的旁邊。
鼇拜伸手下壓,炮管竟然被他扯了下來。
數百斤重的炮管如同長棍,被舞得密不透風。
陳近南絲毫不敢接招,隻能躲來躲去,周圍的房子也被炮管打擊得支離破碎。
“呀嘿!”鼇拜抓住一個機會,將炮管朝陳近南懟去。
陳近南見無法閃躲,便隻能把寶劍咬在嘴裡,伸出雙手,運轉內力,硬接!
哐當。
陳近南腳下方圓一米的青磚如同大地乾旱一般裂開。
兩人比拚內力以及氣力。
就在這時,上百兵卒手持火銃,向陳近南包圍了過來,槍口對準陳近南。
“哇靠!”陸知閒被這個架勢嚇了一跳,不出意外的話,那三位堂主已經領了盒飯。
他怕被當成同黨,於是吃完碗裡的羊雜,打算悄咪咪的離開。
“你去死吧!”鼇拜抽出一隻手,然後用力拍向炮管,將內力傳導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