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抓住陸知閒的肩膀,縱身跳躍,撞破房頂,避開血滴子的圍剿。
此刻,陳近南的臉色已經發黑,嘴唇蒼白。
兩人在空中無處借力,又掉回鳳姐的屋子,血滴子又再向他們襲來。
陳近南破罐子破摔,不顧傷勢,爆發最強真氣,抓住眾多血滴子上麵的繩子,扔回外麵去,回到其主人的身上。
外麵的血滴子官員被自己的武器割裂,直接團滅。
就在這時,竟然有一個醒了過來,看來是剛才的雞毛沒有要了他的命。
這個官員站起身子,知道這陳近南不好惹,於是逃出門外,想要回去彙報。
陸知閒見旁邊的陳近南神色萎靡,便主動出手,“我來吧!南哥。”
陸知閒跑出門外,攔住這個官員。
“惹了我們還想跑?啊打!”陸知閒下手招招陰狠,先是踢爆官員的春袋,插他眼睛,擊他雙腎,最後再一記手刀打他喉嚨。
官員軟軟的倒在地上,眼神充滿不甘。
陸知閒拍拍手掌,“打完收工。”
也就是這個人被陳近南打傷過,否則陸知閒連這個人都打不過,作為鼇拜震懾江湖人士的殺手鐧,血滴子殺手並不簡單。
大廳外。
人們都驚呆了,都以為是陸知閒乾的。
一個殺幾十個,而且是殺官,這簡直是造反啊!
人群當中,建寧瞪大眼睛,推了一下旁邊的海大富,“唉唉,海…乾爹,他好厲害哦,幾十個血滴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哎!”
海大富暗暗冷笑,這小子能打一個都算是上天保佑,一個打幾十個?信了才有鬼。
不過,海大富還是很配合的笑嗬嗬附和道:“對啊對啊!很厲害,很厲害。”
就在此刻,一群官兵姍姍來遲,找個群眾問了一下事情的簡單經過後,對陸知閒圍了起來,“彆跑。”
“站住。”海大富這時走了出來,他拿出一塊令牌,“這裡哪一個人的官階最高啊?”
其中一個戴圓頂帽的官兵站了出來,“我是隊長。”
海大富一把抓過這個人的臂膀,低聲道:“聽著,我是宮裡麵的大太監海大富,奉皇上之命在這裡辦事,這幾個江洋大盜竟敢冒充朝廷命官,所以我命我的侍衛將他們一一格殺。”
“是是是。”隊長陪笑道:“大人明察秋毫,”
海大富吩咐道:“還不把屍體收了,一把火給燒了?”
隊長對手下命令道:“來人啊!趕快收屍。”
“是。”
官兵們應聲後,開始收屍。
陸知閒對收屍挺感興趣的,於是積極道:“我來幫忙。”
說完,陸知閒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衝進房間。
他進去的時候,已經見不到陳近南的身影。
地上的一千銀票也已經消失不見,估計是被陳近南拿走了,可能是要拿去買藥或者支持天地會。
陳近南以為銀票是那些官兵的,自然不會客氣。
“哇!收獲滿滿。”陸知閒快速把屋內的屍體收進吞噬空間,特彆是領頭官員,其他官員也不放過。
當他收了一大半的屍體,官兵也進來了。
陸知閒也不好明目張膽收進吞噬空間,隻好和他們一起搬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