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河流穿鬆林市而過,在一處有一個大拐彎,在這裡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湖泊。
湖泊上還有一個三百多平方米的小島。
幾十年前官家想要在這裡修建一個公園,讓鬆林市百姓有一個遊玩的地方。
公園的麵積為多平米。
但這個公園剛劃出來,崔家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把這塊原本要建公園的地方買了下來,成為了崔家獨屬的領地。
隨後崔家在小湖心島上填土造島把原本隻有300多平方米的小島擴建成了2000多平方米。
隨後在這上麵建了一棟豪華的彆墅,而這棟彆墅就成了鬆林崔家祖宅。
隻是令人奇怪的是,在這棟湖心島彆墅建成之後,崔家的人,包括崔家的老太爺很少在這島上麵住,
隻有在崔家發生重大的事情或者重大聚會的時候。才到這上麵來。
而今天這洞湖心島彆墅則是熱鬨非凡,人頭攢動。
這些人聚集在崔家的彆墅裡全都是崔家的核心成員。
有心腹下屬,也有旁支親戚,總之這裡的每一個人,妥妥的都是屬於崔家人。
此時暮色降臨,在最大的一間宴會廳裡,坐著十幾個人。
崔家的上任家主崔老太爺是一臉陰沉的坐在主桌上。
他下首右側的座位空著。
在他左側坐著他的二兒子,崔博省。
崔博省的下首坐著他的兒子,崔浩瀚。
崔浩瀚是死去的崔浩廣的堂弟。
除此之外大廳裡坐著的都是屬於崔家的核心人員了。
大廳裡的氣氛很是沉悶,每個人都是低頭不語。
但崔博省與崔浩瀚父子倆的表情就很耐人尋味。
悲傷中又有著激動!
而在院子裡還放著一口棺材,棺材裡卻沒有屍體,隻有一些衣物。
一聲痛苦的哀嚎打破了這裡的沉悶。
崔博白從外麵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在他身邊還有他的妻子。
倆人一路哭著撲到了棺材麵前,痛苦哀嚎著。
“兒啊,你怎麼就走了啊,爹連你的屍骨都見不著……”
崔博白的聲音沙啞,帶著無儘的悲愴與絕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破碎的胸腔中擠出來的。
崔浩廣的母親早已泣不成聲,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著棺材,
雙手緊緊抱著那套放在棺材裡、代替兒子屍骨的衣物,仿佛這樣就能再次擁抱自己的兒子。
她的哭聲淒厲,如杜鵑啼血,聲聲泣訴著一位母親失去孩子的劇痛,
“浩廣,我的兒,你回來啊,娘想你……”她的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上,淚水和著淩亂的發絲,滿臉的悲痛令人不忍直視。
夫妻二人哭了有10多分鐘,哭的崔家老太爺是煩悶異常。
他重重的一拍案幾,“好了,彆哭了!把那個誰拖下去!”
崔家老太爺在這裡說話,那就是聖旨,馬上就有兩個人把還趴在棺材上痛哭的崔浩廣母親給架了下去。
崔博白也是一路三晃蕩的來到了崔家老爺子的麵前,
“爹,我兒子死的太慘了,屍骨無存,咱們一定要為他報啊!”
“行了,你先坐下!”
看著崔博白坐在了他右手邊的座位上,還在哭泣。
崔家老太爺的臉色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