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說越激動,胸膛劇烈起伏,額頭上青筋暴起。
“這麼多年,我得到了什麼?”
劍一破雙手握拳,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
“不過是一句空洞的‘長兄如父’!
師傅總念叨讓我照顧你們,傾儘所能協助你們。憑什麼?憑什麼我要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下,憑什麼所有的好處都被你占儘!
幾年前還說要把我當接班人培養,到最後不過是誆騙我為你們,為宗門付出的借口而已。”
劍一破的每一個字都裹挾著多年積壓的怨恨。
劍一破越說越激動,突然像發瘋了一般,用手中的寶劍劍身,拚命的抽打著陸長風。
一邊抽打一邊喊著,“大師兄!大師兄!大師兄!”
一直抽了百十多下,抽的陸長風是血肉模糊,這才發泄完心中的鬱悶。
戲庸才見劍一破發泄完了,這才開口說道,
“行了,彆抽了,他還有大用處,黯靈族的大人們馬上就要降臨,
而這個小子現在已經按計劃得到了被黯靈族大人們做過手腳的至尊骨,已經徹底的被咱們拿捏。
到時候謝長歌與崔仲久死亡,隻有他一個靈啟者逃出秘境,必定會受到重用,這樣才能更好的幫助黯靈族的大人們。”
劍一破臉上掛著戲謔的神情,慢悠悠地再次掏出那個小巧卻透著詭異氣息的鈴鐺。他在陸長風麵前輕輕晃了晃,
陸長風一瞥見這個鈴鐺,原本就毫無血色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中滿是恐懼與驚惶。
不等劍一破開口,他便語無倫次地叫嚷起來,聲音裡帶著哭腔:
“好,我答應你們,我加入!求求你們,隻要以後彆再晃這個鈴鐺了,讓我做什麼都行,我一定照辦!”
此刻的他,全然沒了曾經的意氣風發,隻剩下被恐懼支配的怯懦。
劍一破看著陸長風這副狼狽又慫包的模樣,鼻腔裡發出一聲輕蔑的冷哼,臉上的不屑已然到了極點。
他慢悠悠地收起鈴鐺,嘴裡還不忘嘟囔一句:“真慫!就你這點出息。要是師傅看到你現在這副德行,不知道會不會覺得丟臉!
他精心培養的接班人,卻是一個軟蛋!”
說完,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繼續命令道:
“行了,少在這兒裝死,趕緊給我爬起來,收拾收拾,跟我們走,彆耽誤了大事!”
隨後劍一破又問戲庸才,“接下來你準備去對付誰?”
戲庸才緩緩閉上雙眼,周身氣息瞬間內斂,陷入短暫的凝神狀態。
幾秒鐘後,他猛地睜眼,眸中寒芒畢露,抬手遙指一個方向:“謝長歌離這兒不遠,先拿他開刀!而那個慶之,最是不好對付,最後再收拾他!”
慶之對於這裡發生的事情卻是一無所知,朵朵正蹲在他的肩膀上,手裡還拿著一個野果吃著。
“這地方雖然不大,但這野果還是挺不錯的是吧!你不來一個嗎?”
慶之趕忙搖頭,“我不吃,我怕拉稀!”
朵朵白了他一眼,“你真惡心!”
突然朵朵一指前麵,“你看,前麵是不是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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