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之對花無雙說道,"你能再跟我說說元帥中毒的細節嗎。"
花無雙對此倒是毫無隱瞞,將元帥中毒前後的經過都給慶之說了一遍。
慶之聽完,是眉頭緊皺,花無雙見狀忙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有一點我想不通,"
慶之沉吟道,"元帥中的毒很奇特,給我一種...很邪的感覺,帶點黯靈族的氣息。
那毒性波動,和戲庸才在秘境裡施展功法時的氣息有些相似。"
"你是說,姥爺中的毒是黯靈族下的手?"花無雙驚道。
慶之點頭:"有可能。你之前說,給你姥爺下毒的廚師已經伺候了他二十多年,現在卻突然下毒、事後自殺,這事本就詭異。
更讓我疑惑的是司馬通,我一直懷疑他與黯靈族有關聯,至少在秘境裡可能發生過什麼,否則他不會和劍一破聯手。
但這裡有個矛盾點,如果司馬通是黯靈族安插的奸細,為何要在元帥中毒後還要出手?
按你所說,你姥爺當時已危在旦夕,司馬通若不救,你姥爺也必死;
可他救了,卻隻是暫時壓製住了毒素,
若今天我沒出現,你姥爺還是會毒發身亡。
他何必多此一舉?暴露他自己不說,這樣的"施救"根本毫無意義。"
所以他這麼做,一定是有什麼目的,你好好想一想,司馬通在這裡這幾天都做什麼了?
花無雙想了一下說道,“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這樣吧,我把賀堂正給叫過來。”
隨後倆人找了一間咖啡館,花無雙給賀堂正發了一個位置讓他過來。
很快賀堂正來到了咖啡館,此時的賀堂正是一臉的愁眉苦臉,完全沒有了之前見到時的意氣風發。
賀堂正見到慶之,神情還有些尷尬,但還是衝著慶之點了點頭。
看到他這個樣子,花無雙冷笑道,“呦,賀少爺嘛,今天怎麼蔫了,那天見你不是挺嘚瑟的嗎?”
賀堂正苦笑了一聲,“花無雙,你就彆笑我了,我已經夠慘的了,我已經被我爸給收拾一頓了,煩死了。”
花無雙冷笑了一聲,“那還不是你該,誰讓你跟那個司馬通走的那麼近的。”
賀堂正再次歎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好了,我問你,你跟司馬通待的這幾天他有沒有要什麼東西,或者提什麼要求啊?”
“女人?”
賀堂正剛一說女人,就被花無雙一瞪眼,嚇得他不敢說了。
自從司馬通出事後,賀堂正可是老實多了。
“行行行,你彆瞪眼,我想一想啊,對了,他要了很多的玉石。”
“什麼玉石?”慶之問道。
“好像叫什麼芷琳玉,這種玉石好像是有靈力,司馬通跟元帥的秘書提了一嘴,秘書就把玉石給他了,好像是有十多噸吧。”
慶之一聽就明白了,原來問題是出現在這裡。
這些芷琳玉應該都是慶之之前與黃望交易過的。
每月固定5噸玉石的交易,這段時間一直沒斷過,
直到小孤山被圍。
這麼看來,這就對得上了,司馬通跟劍一破圍攻小孤山,實則是為了慶之的秘境,奪秘境不成,又轉身打起這些玉石的主意。
慶之現在在心裡已經斷定司馬通與劍一破一樣都是黯靈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