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幾句話,便有左鄰右舍過來拿菜,有些人還跟我打招呼,我自然不能怠慢他們,趕緊掏出煙招呼,笑臉相迎。
眾人拿到菜或物品閒扯幾句便散了。春香問我,晚上想吃啥。
我說我又不是客人,自然是家裡有啥吃啥。
春香笑道,話雖是這麼說,但也不能過於怠慢,否則會被人笑話的。說罷又笑盈盈看著我。
我心裡有些發虛,說去菜園找桂香,便逃一般出了家門。
拐過一片竹林,沒想到金紅迎麵而來,我隻得向前叫了一聲姐。
金紅環顧左右見無人,揶揄道,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就不去見我了?
我低著頭說,姐,桂香已經察覺我倆的事了。
金紅盯著我,問道,那又如何,你不會跟她認慫,不要我這個姐了吧。
我苦笑道,我也是沒辦法,畢竟姐是有家室的,這事鬨開對姐不好,我也隻有委屈求全了。
金紅冷笑道,你還委屈求全,我看你是沒良心,喜新厭舊過河拆橋。
我急道,姐,請你相信我,在我心裡,你始終是最重要的。
金紅突然噗嗤一笑,說道,姐知道,姐逗你玩呢,你急啥,你這次來準備待幾天?
我說也就一兩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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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紅說,最好不要呆久了,畢竟你和桂香還沒結婚,春香又是個寡婦,呆久了容易招惹閒話。
想起春香看我古怪的眼神,不禁心裡一驚,難道春香姐也對我有想法?
作為一個年輕的寡婦,有生理需求也是正常。
雖說春香看起來已有三十來歲的模樣,但實際上她才僅僅二十五歲而已。
之所以會給人如此顯老的印象,皆是因為那充滿艱辛與磨難的生活,早早地便侵蝕了她原本應有的青春年華。
這些年,春香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壓力和困苦。
家庭的重負、經濟的拮據以及社會的種種不公,如同一座座沉重的大山,無情地壓在了她那柔弱的雙肩上。
每日裡,她都要辛勤勞作,從早到晚不曾停歇,隻為換取一家人的溫飽。
那粗糙的雙手、疲憊的眼神還有漸漸爬上額頭的皺紋,無一不在訴說著生活對她的殘酷折磨。
然而,春香依然保持著內心深處那份善良與堅韌。
說實話,我作為一個男人,對春香並不抗拒。畢竟,春香的模樣也端莊秀麗,風韻更勝桂香幾分。
金紅見前麵有人來,低聲說,過幾天我會去鎮上趕集,希望到時你在家,說完便轉身離去。
來到菜園,桂香正和小青在栽菜,桂香見我過來,眼裡露出幾分驚喜,白裡透紅的臉蛋更是洋溢著歡喜。
小青不滿看了我一眼,悶聲說,怎麼還沒隔幾天又來了,是不是家裡沒飯吃,又跑到這裡來蹭飯來了。
桂香打了小青一下,示意她不要亂說話,問我啥時候來的。
我說剛和春香姐一起來的。
桂香笑道,我就猜你可能會跟我姐一塊過來,沒想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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