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說,我可以去酒樓找事做。
我說這也不是長遠之計。
桂香說,那怎麼辦。
我說要不我們回老家吧。
桂香說回老家我們能乾啥。
我說我們把那些金科地產的股票賣了,回家我去考個駕照,在家裡買輛貨車,日子一樣可以過得很滋潤。
桂香向往地說,真能這樣就好了。
商量好以後的事,我整個人都感覺到輕鬆不少。
翌日,吃早餐時,我把自己準備過兩天要回去的事跟二姐說了。
二姐笑著問怎麼這麼快就想家了。
金芽說回去看看也好。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說,我和桂香都回去,以後不再來了。
二姐驚訝地著我,說,在這裡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辭工回去。
金芽也說道,是啊,你在酒店的工作和待遇都很好,就這樣放棄豈不太可惜了。
我強忍住心中的怒火,淡淡說道,工作再好也沒有媳婦重要。
房間裡頓時鴉雀無聲。二姐疑惑地看著金芽,金芽說突然記起公司還有事,便放下筷子匆匆出門開車走了。
二姐看著我,問道,是不是你姐夫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我說,姐你不要問了,無論如何,你都是我最親的人。
二姐憤然道,那個天收的,平時在外麵花天酒地也就算了,竟然連桂香也不放過,真是禽獸不如,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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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姐,你不要為我的事跟姐夫吵架,好好跟他過,姐夫的心雖然花了些,對這個家還是很負責任的,華華和遠在貴州的那個孩子都不能沒有他。
二姐說,小新,是姐對不住你和桂香。
我說,姐你不要說這種話,若沒有姐,說不定我三歲的時候早被淹死了。
二姐笑了笑,說你還記得這事啊。
桂香問是怎麼回事。
我說,以後再講給你聽。
二姐不舍地看著我說,就算發生了這種事,你們也不一定非要回去。
我說我想把手裡的金科地產的股票賣了,回去學開車,到時買輛貨車在家開,估計日子過得也不會太差。
二姐說,事情哪有你想的這麼簡單,開貨車雖然能賺一些錢,但要在一直比較順利的情況下才能賺到錢,鎮上也有不少人開車沒賺到錢不說,反而背了一身債跑到深圳來打工的。村裡二保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我知道二保的事,開車隔三差五出事,後來一次倒車將一個三歲小孩壓死在輪胎下,賠了兩三萬才解決問題。
桂香看著我,低聲說,我也覺得留在深圳更好一些。
二姐想了想,說道,要不到附近開家服裝店吧。聽阿香說,以前她做服裝生意,一年隨便可以賺七八萬。
我說既然這麼賺錢她怎麼不做了。
二姐說,她為了開那家酒樓,因為資金缺口比較大,才不得不將服裝店兌給彆人。
桂香說,聽說做服裝生意要很多本錢,我和小新哪有那麼多錢。
二姐擺擺手說,本錢的事你不用操心,隻要你們願意做,等下午打牌時,我會問問阿香,好好問問她。
我其實也舍不得丟了酒店的工作,工資高不說,工作也不累,還得到了婁總的認可,隻要好好做下去,升職加薪是遲早的事。
二姐見我們沒有反對她的提議,笑著說道,若桂香覺得一個人開店太辛苦,我也可以入股,有點事做也好,免得天天打牌老是輸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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