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滿看了她一眼,知道吵不過她,也懶得跟她吵,直接回了臥室。
從衣櫃裡找出自己藏的銀行卡,放進褲兜裡,便躺在床上抽煙。
剛抽兩口,桂香就光著身子進了臥室,見我在抽煙,不滿地用手在前麵扇了扇,嗔怪說,怎麼又抽上了,辦事就沒見你這麼積極。
我裝作沒聽到,也不看她,繼續抽著煙。
桂香爬到床上,又要把手往我短褲裡摸,我把她的手撥開,轉過身體用背對著她。
桂香從身後把我的手臂拉開,躺在我臂彎裡,咯咯笑道,就你這兩下子,也不知金紅姐為啥會離不開你。
見我繼續不說話,又問我在想啥。
我說在想怎麼儘快讓洗車場開業,怎麼才能賺到錢。
桂香笑著說,我現在沒事做,到時正好可以過去幫忙。
我說,你還是在家裡陪著春香姐和蘭蘭吧。
桂香輕輕掐了我一下,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怕我去,要讓金紅那個狐狸精待在那裡。
我給了她一個不滿的眼神,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麼。
桂香笑著說,我說她狐狸精算是好的了,既然你心疼,那我不說就是。
我問道,你知道姐夫把廠子轉給彆人了麼。
桂香說,這事我知道,姐夫跟我說過,因為家具這塊已經很難接到大單,廠裡開銷又大,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直接把廠子和幾個師傅轉給了那個劉傑。
我擔心說,那姐夫以後怎麼辦。
桂香說,這個不用你擔心,姐夫說了,那個局長讓他做其他業務,雖然不如做書桌電腦桌這麼賺錢,但一年賺個幾十萬還是沒問題的。
我說這樣過於依賴那個局長總不行,還是要有自己獨立的生意才行。對了,既然廠子不開了,那肖林和美紅怎麼辦。
桂香說,聽肖林說準備去夜市擺攤,而他老婆還繼續幫你二姐做家務帶孩子,聽二姐的意思,要去貴州把那個孩子接來深圳。
我說這也是應該的,隻要有法子,誰願意讓自己的孩子不在自己身邊。
桂香用力掐了我一下,我惱道,你又發什麼神經。
桂香說,你是不是也想把你的欣兒接到深圳來。
我冷聲說,我想接欣兒來你又能怎樣。
桂香冷笑說,我是不能把你怎樣,就怕敏華他們全家不能讓你如願。
我不忿道,整天疑神疑鬼的,能不能好好過,不能好好過早點分開算了。
桂香委屈說道,明明是你的心思在金紅那個狐狸精身上,現在反而怪起我來了,想跟我分手就直接說,我就算沒人要了也不會賴著你。說完,抬起頭離開我的臂彎,把我的胳膊收直,轉過身子用背對著我。
其實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畢竟分手的話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
我貼身過去從身後去抱她,桂香把我的手拿開,我再抱,桂香這次沒再拿開我的手,任由我把手放在她嬌豔柔軟處把玩著,轉過身看著我說道,若不是我姐和蘭蘭明天要來,今晚我絕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
翌日清晨,我要趕去八卦嶺,桂香不留在家裡睡覺,也要跟著去,這女人為了蘸酸吃醋也是拚了。
坐225路公交車到八卦嶺三路時才剛過七點,我和桂香坐在樓下附近的腸粉攤位吃早餐,三芽便騎著山地車過來了。
三芽遠遠就看到了我和桂香,三芽把山地車支在不遠處,又用鐵鏈鎖好,這才過來坐在我旁邊的空位上。
我笑著說,你有必要這麼小心麼,我不信有人敢在我們眼皮底下把單車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