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說,他現在肯定不敢跟我反目,畢竟他還要靠我,不過以後就很難說了。
我笑道,沒想到二姐你對小根會有這種看法。
二姐說,有些事你不知道。
我問啥事。
二姐說,你也知道,父親是個極其重男輕女的人,前麵兩個都是女兒,後來生下小根後,父親把他當心肝寶貝一樣看待,家裡但凡有點好吃的都會留給他吃,而我和大姐隻能在旁邊乾看著。後來你出生了,父親便沒有再像以前那麼溺愛他了,父親甚至更疼愛你。
我笑道,我一直不明白小根小時候總喜歡欺負我打我,聽你這麼一說,我總算明白了。
二姐說,父母以後老了肯定指望不上小根的。
我問為何你會這麼說。
二姐說,你看看他做的事就知道,在幫我管理廠子的時候,他從不想著怎麼把廠子管好,一門心思隻想著怎麼搞錢。對我這個姐尚且如何,對年老的父母更不用指望他了。
我說,他對他那些同學倒挺好的,隻要過來深圳找他,他就會儘心儘力照管好。
二姐不屑說,對那些人再好有啥用,等那些人好了之後誰還會記得他。
我無奈說,真不知該怎麼說他才好,對我這個親弟弟他總是各種壓迫和算計,對那些不相乾的人反而更好。
二姐說,這有啥難理解的,他無非就是不想讓你這個做弟弟的比他過的更好而已。
我說我過的好對他又沒啥壞處。
二姐說,你一旦過得好,就會突顯他的無能,讓人看不起他,讓他的虛榮心受到傷害,你說有沒有壞處。
我無奈笑道,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錯了。
二姐看了看我,突然問道,小新,聽小根說你跟敏華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我嗯了一聲,不敢看二姐。
二姐說,敏華一家跟我們家關係一直都非常好,你這樣做確實有些欠妥。
我說,姐,有些事你可能不清楚。
二姐說,那你跟我說說你這麼做的理由。
我說,其實敏華不能人道。
二姐說,怎麼可能,人家連女兒都生了。
我說,是真的,那個孩子也是我的。
二姐大吃一驚,說道,這麼說你在來深圳之前就已經跟金紅好上了?
我嗯了一聲,說道,金紅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二姐歎息說,沒想到金紅這麼命苦,她既然給你生了孩子,那你以後一定不要辜負了人家。對了,那個孩子叫啥名。
我說叫欣兒。
二姐說,等我啥時回老家一定要去看看這個孩子。
我笑著說,金紅已經回老家過年了,說不定到時會帶著孩子一起過來。
二姐笑道,沒想到我早就做姑姑了,你這家夥也真是,這麼大的事也忍得住不告訴我一聲。
我本想開車直接去沙嘴二姐家的,二姐讓我先把房產證放在明月花園再去沙嘴。
我把車開到明月花園,二姐沒有下車,我把房產證放在家裡便下樓來。
二姐說,買了這幾套房子的事你最好不要讓桂香知道。
我說房產證放在家裡不想讓她知道恐怕也很難。
二姐說,你不是說那個徐總是裝修公司的老板麼,你看能不能讓他幫我們把這幾套房子簡單裝修一下,到時把這些房產證放在四季花城的房子裡,桂香就不可能知道了。
我說行,等過了年我跟徐總談。
回到沙嘴時,姐夫的車已經停在門口,二姐笑著說,難得這家夥有回來這麼早的時候。
我和二姐剛下車,姐夫走出來盯著我的車前後打量,問我的車是哪裡來的。說話時笑的有些勉強,眼裡甚至還流露出幾分嫉妒。
這也難怪他會有如此表情。我開的豐田錯又差跟新車差不多,顯得高端上檔次,而姐夫的車子還是幾年前的藍鳥,雖然也是進口車,但跟豐田比還是有些差距的,再說姐夫買的時候也是二手車,經過幾年的磨損,車子早已沒多少光澤了。
我把轉讓塑鋼門窗廠股份的事又跟姐夫說了一遍。
姐夫驚歎說,沒想到塑鋼門窗廠這麼賺錢,短短幾個月就賺了這麼多錢,很多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
美紅抱著樂樂過來叫我和二姐進屋吃飯,我正要進屋,姐夫讓我把車鑰匙給他,說要試試這車的性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