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桂香打完麻將回家,又不避人坐在店門口給孩子喂奶,給孩子喂奶時還故意掀起衣服查看另一邊奶水的情況。
在桂香喂奶時,父親也沒有絲毫的避諱,仍舊湊過去盯著孩子的小臉蛋跟孩子說著自以為有趣的話,曉曉一邊喝著母親的奶水一邊用自己那雙烏黑發亮的眼睛看著自己的爺爺。
見父親心情似乎很不錯,此時此刻我自然不會說一些讓桂香注意形象之類的話。
春香開始做飯時,父親便說到了要回家的時候了,說完便慢慢要走。
桂香開口要父親留下一起吃飯。
父親停住腳步說這怎麼好意思。
桂香笑著瞅了我一眼,又說,你又不是外人,這裡本來就是你的家好吧。
父親沒再客氣,重新坐回屋裡,逗著曉曉玩。
溫紅已經離開老家去深圳打工了,孩子放在她娘家讓自己的父母帶。其實老人身邊有個孩子可以給老人增添許多的天倫之樂,無奈溫紅更相信自己的父母,要把孩子放在自己娘家養,我父母就算心裡想帶孫女,也不敢主動提出要帶孩子,這樣很容易讓那邊親家不滿的。
父親吃過晚飯又坐了一陣,這才慢騰騰回去。看著父親逐漸遲鈍的身影,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原來人生真的隻是一個旅程,從起點到終點,中途風景即使再優美,也有到終點曲終人散的時候。
可笑某些人為了一己私利,欺壓同胞,瞞天過海囂張跋扈,不惜讓億萬生靈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即使權勢滔天又如何,最後得到的還不隻是一樸黃土而已。
帶孩子的女人真是辛苦,一會要給孩子端屎端尿,一會又得給孩子喂奶,半夜還得時常起床看看孩子有沒有蓋好毯子,有沒有把褲子弄臟,反正有操不完的心。
難怪有人說生兒方知父母恩,因為每一個人都是由父母撫養長大的,都曾讓父母操碎了心。
晚上睡覺時,我責怪桂香給孩子喂奶時也不知收斂點,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喂奶你難道不害臊麼。
桂香不以為然說,有啥害臊的,村裡哪個女人不都是這樣給孩子喂奶的。
見我蹙著眉,桂香突然笑道,其實我也可以把孩子抱回家再喂奶,但我就是不想,就是要故意當著很多人的麵喂奶,覺得這樣特彆刺激和好玩。
我不禁笑罵道,你果然夠騷的。
桂香說,其實每個喂奶的女人都是出於這種刺激的心理才當著彆的男人給孩子喂奶的,畢竟這樣的機會一輩子也就這麼一兩次,有幾個女人舍得放過這種可以理所當然當著眾人的麵脫衣服的機會。
我笑道,以前我還以為女人當著彆人給孩子喂奶隻是為了圖省事,沒想到這裡還存在這麼一條心理變化的潛規則。
桂香笑道,你有沒有發現,在我給曉曉喂奶時,你爹一直盯著我的身子看。
我說你不要瞎說,我爹隻是在看著曉曉喝奶而已。
桂香不屑切了一聲,笑道,這話你隻能拿來騙小孩子,你爹有沒有盯著我的身子看我還能不知道。
我說,既然你知道爹盯著你的身子看你還當著他的麵給孩子喂奶。
桂香笑道,這有啥,我就是要讓你爹看,你不知道,在你爹盯著我看的時候,我的心裡不知有多刺激。
我指著桂香笑道,沒想到你還有這種趣味。
桂香咯咯笑道,要不你爹沒事為啥就往這邊跑,還不是想要看我的身子。既然他喜歡看我就讓他看唄,反正也不少塊肉。
我說你不要胡說,我爹早沒這心思了。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爹和我娘就已經分床睡了。
桂香不屑說,就你娘那像破抹布的身子怎麼能跟我比。
我想想還真是,不由笑道,你這騷婆娘,連自己的公爹都要挑逗。
桂香發現我身體的異動,得意笑道,就知道跟你講這個你就特彆來勁。說著話,把我的褲衩脫掉,便爬到我身上忙活起來。
完事後,桂香躺在我臂彎裡,看著我笑。
我想抽煙,桂香把我的煙收起來,指了指不遠處的嬰兒床,我隻得無奈笑了笑作罷。
桂香問我準備啥時候回深圳。
我說你就這麼想讓回深圳麼。
桂香說,複印店紅玉一個人肯定看不過來。
我說看不過來時就關店回家唄,反正錢是賺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