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切都是空談。
因為是淡季的緣故,我們一路都比較順暢,在翌日上午九點不到便到了深圳。
二姐讓我和雪梅先去她家,吃了午飯再回明月花園。
我覺得時間還早,總不能到二姐家等上幾小時再吃午飯吧。再說二姐家裡又沒有可以讓我和雪梅休息的房間,便婉言謝絕了。
姐夫開車送我到明月花園,我邀請他倆上樓去坐,二姐笑著說,有十來天沒見幾個孩子,想得慌,得儘快趕回去。至於姐夫更沒時間,公司還有不少事等著他回去處理。
送走姐夫和二姐,我提著行李帶著雪梅上樓,卻被門口新來的保安攔住了,我說我是這裡的業主,保安用質疑的眼光不停地打量我和雪梅,當他看到雪梅手裡提著的尼龍袋時,甚至還露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保安用審問的語氣問我住哪一樓。
他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但我還是耐著性子跟他說住十六樓d室。
保安拿過一張業主表看了看,問我姓啥。
我已沒有耐心跟他在這裡磨嘰,從錢包裡掏出身份證丟在桌上讓他自己看。
保安拿起我的身份證看地址是這裡,然後又對照我和身份證上的照片,見沒有異樣才把身份證還給我,笑著說,我這也是職責所在,希望你不要見怪。
我不見怪才怪,這些家夥總喜歡在自己職責內最大程度地為難彆人,本來這些保安隻是為我們業主服務的,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如何刁難我們業主。
雖然我心裡不太舒服,但還是跟保安點著頭笑了笑。
不是我寬宏大量,而是我惹不起他,也不敢惹他,因為我對他毫無所知,但他卻有我的信息,我沒必要平白無故樹立起一個危險的敵人。
坐電梯上了十六樓,我掏出鑰匙打開門,一個月不到的時間,房間裡到處都布滿了灰塵。
廚房裡還有離開前沒處理的青菜,更是發出腐爛的味道。
我先帶著雪梅到客房,跟她說這是她睡的房間。然後回到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進衛生間洗澡。
洗完澡出來,雪梅已經把屋裡收拾的乾乾淨淨,廚房裡的爛菜也放進垃圾袋裡了。
我見雪梅忙的滿頭汗水,還要拿拖把去拖地,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從她手裡拿過拖把,讓她先洗澡,洗了澡一起出去吃飯。
雪梅聽話回了客房,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我把拖把放在一旁,打開電視,愜意地半躺在沙發上抽起了煙。
心裡在打算今天剩下的時間該如何安排。
雪梅洗完澡出來,我見她身上的衣服有些短,肚擠眼都快露出來了,布料不好不說,還有些皺巴巴的。她的褲子也不合身,顯得有些肥大,屁股上還有一個補丁,補丁雖然不大,但看著很顯眼。
見我盯著她看,雪梅整個人顯得很局促,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暗歎不已,沒有說啥,帶著她到石廈村裡找了一家餐館吃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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