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才見小軍過來店裡。我笑著說,終於舍得回來了。
小軍嘿嘿笑著,習慣性給我打了煙,見我擺手又把煙放進自己嘴裡,見店裡隻有我一人,得意說道,再不走,非被那兩個妖精榨乾不可。
我說,昨晚一直都是你們三個人在一起?
小軍看著我笑道,要不然呢。
我笑道,也就是你,若是我的話,現在有沒有命出來還得兩說。
小軍說,昨晚真是過癮,特彆是那個芊芊,魔鬼身材不說,床上功夫也是一流。
我說,那是,要不那些港佬憑啥每月花那麼多錢把她養在這裡。
小軍說,我就是感覺有些對不住你,畢竟芊芊先前是你的馬子。
我擺擺手說,她不是我馬子,我和她隻是臨時合作的炮友,你跟她好上我沒有任何意見。
小軍說,總歸我還是要謝謝你的,沒有你,我也不可能有如此豔福。
我笑道,這話倒是真的,沒有我這個中間人,你不可能認識她們,也更不可能和她倆在床上顛鸞倒鳳了。
這時,桂香和玉蘭買菜回來,小軍站起身要走,桂香挽留說,都快中午了,吃了午飯再走。
小軍還要客氣,我拉著他重新坐下,說道,跟我還客氣,再客氣就不把我兄弟了。
桂香和玉蘭提著菜走了,小軍羨慕說,有錢就是好,不但可以娶到貌美如花的老婆,身邊還有許多年輕漂亮的女人。
我笑著說,現在你也不錯,昨晚還玩了一晚上的一箭雙雕呢。
吃過午飯,我送小軍離開後,直接去了沙尾,找了一個換鎖師傅,不但把兩個商鋪的鎖換了,還把我的那棟樓外麵的鎖換了。
雖說胖子是本村人,一般不會有啥問題,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畢竟換把鎖並不是多麻煩的事。
換好鎖,我拿著鑰匙準備去二姐家,經過菜市場時,林花剛好從菜市場出來,把我叫住,問我去哪裡。
我說剛把商鋪的鎖換了,現在送鑰匙去給我二姐。
林花說,昨天聽小蘭說你過兩天要回老家,我在我上班的店裡,給我女兒買了幾件衣服,你幫我帶回去,到時你把衣服放在我父母店裡就可以。
我轉身跟林花去了她的宿舍,進了房間,林花讓我在她睡的床上坐下,她則拿著睡衣去衛生間了。
換好衣服回來,林花找出給她女兒買的衣服給了我,見我拿了衣服要走,林花把我按著重新坐下,瞅著我笑道,你這麼急著走做啥,我又不會吃了你。
林花看似在跟我說笑,但我明顯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流露著欲望。
我不敢再待下去,否則倆人很容易擦槍走火。
說起來還是我的自卑心理在作怪,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這方麵的無能,更不願意蘭花可能會知道。
所以,即使林花向我發出比較明顯的信號,我仍假裝糊塗,不顧林花的挽留,拿著她女兒的衣服離開了。
到了二姐家,我把新的鑰匙給了二姐,兩個商鋪的鑰匙二姐又各給了我一個。
我接過鑰匙,問給我鑰匙做啥。
二姐說,留一套鑰匙在你手裡,到時有人要租店麵,或者有彆的事,你都可以過去幫忙解決。
我把林花買的衣服放在二姐家,跟二姐說要去南油。
二姐說,有時間讓金紅帶欣兒來家裡吃飯,怎麼說我也是欣兒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