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嘟著嘴說,哥隻會說我,平時也沒見你看過書。
我笑著說,我怎麼沒看過書,你去我臥室看看,櫃子上都放滿了書好吧。
雪梅咯咯笑道,你那些也算是書,都是一些雜誌和月刊,嫂子昨天還說,等哪天叫收廢紙的把你那些書全賣了,免得放在屋裡還占地方。
這時紅玉和阿文進來,手裡提著香蕉。我本想拿香蕉開開玩笑,又擔心阿文會多想,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我跟阿文打了一個招呼,走出店向皇崗公園走去,剛走到十字路口,聽到後麵有人叫我,回頭一看,見雪梅跑著跟過來。
我說你怎麼也來了。
雪梅挽著我的手臂,笑著說,我才不留在店裡做電燈泡。
到皇崗公園,跳舞的人已經散了,還有稀稀拉拉的人在公園裡跑步。
雪梅要到山頂上的涼亭坐坐,說想看看遠景。
我不想去,雪梅便撒嬌拉著我去,我拗不過她,隻得跟她一起上了山。
還彆說,山頂不但風景優美,空氣也清新。我和雪梅在涼亭的石板上坐下,雪梅把她柔軟的身子靠在我身上,我竟然有些想入非非。
雪梅似乎也察覺到我的異樣,盯著我嗤嗤發笑。
我有些心虛,說你笑啥。
雪梅得意笑道,哥,雖然你臉上一本正經,但你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你。
我起身要走,雪梅從背後將我緊緊抱住,說道,哥,為啥你可以跟玉蘭好,為啥就不能跟我好。
我把雪梅的手從我腰上拿開,說道,你說啥呢,你可是我妹。
雪梅不滿說,哥你少找借口,我們隻是表親,又不是真的兄妹。
我責怪說,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這麼快就忘記上次做人流的痛苦了。
雪梅盯著我,突然笑道,我終於明白了,哥之所以不願跟我好,原來是擔心我會懷孕,哥你對我真好。說著,在我嘴邊親了一口。
見山頂隻剩下我和雪梅,我擔心再留在這裡很可能會失控,便不容分說拉著雪梅往山下走。
走到山腳下,雪梅湊在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膽小鬼’,便咯咯地開心笑了。
我沒有動雪梅不是因為我能忍,也不是我道德有多高尚。而是我沒有任性的資本。
為了一時的快樂,而糟蹋自己的每況愈下的身體,隻有傻瓜才會去做的事。
以前還沒碰過女人之前,我也曾有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無比天真的想法,也曾在半夜夢遺之後,想過隻要能和金紅一親芳澤哪怕立即去死也在所不惜。
但是,這些想法也隻是想想而已,沒有男人真的會一次的快樂而付出生命。
說到底,這隻是男人求之不得的自我安慰而已,甚至還可能隻是為了打動女人芳心的一種手段。
回到石廈,複印店已經打烊,我這才發現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
回到家,桂香還沒睡,問我們去哪裡玩了。
雪梅說跟哥去了皇崗公園。說完便徑直回了她的房間。
進了臥室,桂香把門關好,雙手挽在胸前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
雖然我和雪梅沒做啥事,但仍感到心虛不敢跟她對視。我就想,若警察無故把我抓起來,說我作奸犯科,恐怕我很難做到不心虛不害怕,不敢跟警察對視。
假如警察以此對我嚴刑逼供呢?真是細思極恐。
想著自己活在一個需要無罪自證的國度,心裡便沒有絲毫的安全感。
桂香見我不敢看她,得意笑道,為啥不敢看我,是不是剛才做了啥對不起我的事。
我見無法逃避,隻得瞪了桂香一眼,佯裝不悅說,你這女人,思想怎麼就不能陽光一點,難道在你眼裡我就這麼饑不擇食麼。
桂香戲謔看著我說,啥叫饑不擇食,雪梅也不差吧,前凸後翹細柳腰,還有一雙你們男人都喜歡的大長腿,我不信你沒有動心。
喜歡懵懂流水般的人生請大家收藏:()懵懂流水般的人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