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姐夫開車回來,我問姐夫這幾天在忙啥,怎麼不見人影。
姐夫說,我朋友那麼多,知道我回了老家,都要請我過去喝酒,哪像你,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得交朋友,連跟自己的兄弟都不和睦,回來也隻能待在家裡了。
我忍住心裡的不快,說你啥時回深圳?
姐夫反問說,你啥時回深圳。眼睛卻看向金紅。
我說我還要在家待一陣子。
姐夫又看向金紅,問道,你呢?
金紅說,我也想在老家久待些日子。
姐夫說,老家有啥好呆的,一到天黑到處黑燈瞎火,想找個娛樂節目都沒有。
我說,金紅不願這麼快回去,你急啥。
姐夫笑道,我急了麼,我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
我打電話到陳家村村委,讓村委的人幫忙叫玉蘭打電話過來,沒多久,玉蘭便打來電話,問是不是跟王鎮長說了,王鎮長是咋說的。
我沒好氣說,你心裡怎麼隻有這點事,金芽明天回深圳,你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玉蘭說,誌剛不想讓我再出遠門了。
我說,那你是怎麼想的。
玉蘭笑著說,我自然也不想出去,又怕沒錢花。
我說行。剛要掛電話,玉蘭又說,姐夫,麻煩你跟王鎮長好好說說,讓誌剛調到鎮上工作,我肯定不會忘了你的大恩。
我直接把電話掛了,對金紅說,玉蘭也想留在家裡,不想出去打工了。
金紅說,不是實在沒辦法,誰願意拋家棄子去外麵打工。
姐夫說,既然你們都不回深圳,那明天我直接從市裡走了。說著話,又把眼光看向金紅。
我心裡暗暗生氣,這家夥在我麵前越來越肆無忌憚。金紅若是真跟他同行,估計不等到深圳,在路上倆人便會搞上了。
姐夫見金紅確實沒有要走的意思,這才怏怏開車去了市裡。
沒過多久,玉蘭又打來電話,說姐夫,我剛才打電話到深圳,跟我姐說了,讓玉娟到深圳頂替我的工作,你看如何?
我說你都跟你姐說了,還跟我說啥。
玉蘭笑道,到時你可不許欺負玉娟,她畢竟還是女孩子。
我直接把電話掛了,不想跟她廢話。這女人也真是,在村委打電話也不注意些,啥話都敢說。
晚上睡覺時,金紅說想去市裡玩幾天。
我冷笑說,是不是想市裡的老情人了。
金紅掐了我一下,笑道,最喜歡看你這副吃醋的樣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