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三姨見桌上我買來的鴨梨和蘋果,故作客氣說,來就來,買這些東西做啥,家裡又沒小孩,真是浪費錢。
因為我此時的心情不佳,沒有心情搭理三姨的客氣話,抱著欣兒上了車。
母親見我對三姨愛搭不理,生氣說道,你現在出息了,對誰都看不上眼了,對你哥是這樣,現在對你三姨也是這樣,以後對我和你爹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
母親的胡攪蠻纏讓我失去最後的耐心,沒好氣說道,你要不要上車,不上車我開走了。
母親也來了氣,跳著腳說道,你開走便開走,我又不是沒有腳,自己不會走,用得著看你的臉色。
我沒再慣著母親,一踩油門,向村外開去。
欣兒不時回頭向後望去,眼裡竟然有幾分不屬於小孩子的迷惘,這讓我心疼不已。
我始終想不通,在母親眼裡,小根怎麼做都是好的,而我無論怎麼做母親依然看我不順眼。
即使前兩天母親被溫紅掃地出門,母親依然沒有絲毫責怪小根的意思,把一切過錯歸咎於溫紅。
母親怎麼就不想想,沒有小根的默認,溫紅敢那樣對她麼。
就拿桂香來說,她早就對母親的偏心有所不滿,但她知道我的態度,從不會對母親有一句重話,最多把眼睛看開,不理母親便罷了。
回到家,玉蘭姐妹已經走了,金紅已打完麻將,正在家裡做飯。見隻有我和欣兒回來,問姨娘怎麼沒一起回來。
欣兒嬌聲說,奶奶和爸爸吵架了,不肯跟爸爸和欣兒一起回來。
金紅問我為啥事又吵嘴了。
我不耐煩說,她要挑我的理我有啥辦法。
金紅說,你吃虧就吃虧在這脾氣上,明明心是好的,卻總讓姨娘不高興。
父親這時挑著簸箕回來,欣兒歡快跑上前去,清脆叫了一聲爺爺。
父親放下扁擔,蹲下身,摸著欣兒的後腦勺,慈祥笑道,我家乖乖回來了啊,又變的比以前要懂事了。
得知母親沒有一起回來,父親生氣說,她就是這樣,隻要去了赭山,就舍不得回來,在她心裡,家裡誰都沒有她那個妹妹重要。隻要家裡有點好吃的,就偷偷摸摸給她妹妹家送去,跟她過了幾十年,我早把她看透了。
吃過晚飯,和金紅一起洗澡時,看到金紅竟然站著拉尿,金紅見被我發現,也不矯情,笑著解釋說,女人隻有在洗澡時才能站著拉尿,所以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人都會在洗澡時故意站著拉尿。
我哈哈笑道,難怪把你們女人叫騷婆,原來出處在這裡。
洗完澡,金紅穿著短裙便出了衛生間。我無奈搖了搖頭,這女人總是這麼喜歡玩。
果然,父親見到金紅露在短裙外修長性感的雙腿便眼裡放光。金紅也看到父親的變化,還故意衝我擠了擠眼。我瞪了她一眼,金紅再也忍不住,捂著嘴偷笑起來。
在金紅洗衣服時,因為她坐的是矮凳,短裙更是縮到腰間,淺綠色內褲更是完全露在外邊,父親整個人更是坐立不安,不時故意在金紅身邊轉來轉去。
其實金紅坐著洗衣服的地方燈光並強,甚至還有些昏暗,偏偏這種若隱若現更撩人心魄,讓父親這個老男人也按捺不住變的心神不定。
看來隻要是男人,無論年紀多大,麵對年輕漂亮的女人基本都沒有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