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紅也把身上的短裙脫了,讓我親她。聽金紅講了父親背她趁機抹油的事,我早已積蓄起熊熊欲火,撲在金紅身上便亂親亂啃起來。
完事後,金紅得意說,你果然心理有些變態,得知你爹抹了我的油,你就特彆興奮,特彆來勁。
翌日,吃過早飯,我便開車去了河下村,到清理河道工程處時,見施工不遠處堆了幾個像小山的砂石,估計可以裝三四十貨車,這還隻是這兩天的量,難怪會讓付青龍他們眼紅。
想想也是,他們費心費力出錢好不容易搞了個砂石場,而我承包清理河道工程,不但沒花錢,還有錢收,賣砂石照樣賺錢,怎麼不令他們眼紅。
找到龔桂華,我簡單把建華昨晚找過我的事說了。
龔桂華不忿說,付青龍他們管的也太寬了,周邊村莊的人來買砂石,我們多給幾鏟怎麼了,用得著他們來瞎比比。
我問付青龍來這裡找過你們沒有。
龔桂華不屑說,也要他敢來才行,彆看他付青龍在鎮上橫著走,隻要他敢來我們河下村,我們肯定讓他躺著出去。
我這才想起龔偉就是河下村的。河下村是個大村莊,有將近兩千人,民風彪悍,以前為了爭水源經常跟上下遊的村莊打群架,在鎮裡都是出了名的。
難怪付青龍他們不敢來這裡鬨事,而是去鎮上找我。
而建華昨晚跟我說,由他們來搞定河下村這邊,隻是在跟我虛張聲勢而已。
雖說我有兩個錢,也有王鎮長的關係,但在付青龍他們眼裡,對付我,遠比對付河下村這些人要容易得多。
付青龍砍傷龔偉的事已經讓河下村許多村民心生不忿,下了河下村很大的麵子,隻是礙於法律,沒有去找付青龍算賬。
若是付青龍敢主動到河下村鬨事,恐怕真的如龔桂華所說,要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而找我則又不同,畢竟我現在有家有業,鎮裡雖然有些關係,這又如何?就算鬨僵了,他們光腳的也不怕我這個穿鞋的。
我見龔桂華一副意難平的模樣,也不好再說啥,總不能因為付青龍一夥拿捏我,我就使勁壓著龔桂華這邊吧。
沒有這樣做人的道理。
被人知道後,那我還要不要在鎮上立身了。
既然來了,我自然要到龔支書家坐坐,彆小看這種似乎沒有意義的應酬,在人情社會裡,這些細節往往是事情是否順利的關鍵所在。
農村大多數村支書都是這樣,都非常要麵子,隻要照顧好他們的麵子,很多事情辦起來都可以事半功倍。
不是說每個村支書都好麵子,而是他們必須要麵子,否則在村裡說話就不那麼管用,這直接關係到他的身家前途,他們能不看重麼。
我在龔支書家坐了半個鐘左右便離開了,開車返回鎮上,經過鎮政府大院時,見永清正拿著粉筆在大院右側的黑板上寫宣傳周刊。
永清的粉筆字寫得非常好,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精心雕琢一般,筆畫流暢、結構勻稱,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然而,與他那一手漂亮的粉筆字相比,他的粉筆畫則顯得更加具有抽象感和立體感。
沒想到永清這麼快便到鎮政府報到上班了,看來王鎮長辦事還是很雷厲風行的。
或許王鎮長早對永清有所了解,鎮裡又正缺這麼一個人才,所以永清才能這麼順利借調到鎮政府上班吧。
我可不認為王鎮長單單隻為幫我會這麼賣力,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自認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
永清矜持地對我點頭笑了笑,看來他對自己的才華還是挺有自信的。
這就好,他自身有真才實學,才能讓他更容易在這裡紮根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