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夫婦走後,我身子有些乏,沒興趣在一樓湊熱鬨,牽著欣兒的手上了二樓。
我問欣兒下午跟誰玩了,欣兒嘟著嘴說,欣兒以後再也不跟小虎瑤瑤他們玩了。
我關心問為啥。
欣兒委屈說,瑤瑤媽媽說我是野種。
我聽了頓時一怔,見欣兒有淚水在眼眶打轉,心疼將欣兒抱在懷裡,柔聲安慰說,欣兒是爸爸媽媽最疼愛的小天使,明天爸爸開車帶欣兒去找奶奶。
欣兒摟著我的脖子,問道,爸爸,為啥瑤瑤媽媽跟彆人說欣兒是野種?
我說,因為欣兒太可愛太漂亮,有人嫉妒我家欣兒,所以才胡說八道。
欣兒說,爸爸,我不喜歡這裡,欣兒要回去深圳的家。
我愛憐地撫摸著欣兒的後腦勺,說道,等爸爸把這邊的事辦完了,過幾天便開車帶著欣兒和媽媽一起回深圳。
好在電視裡在演《湯姆和傑克》,欣兒很快被動畫片的精彩表演吸引住,不時發出開心的笑聲。
我陪著欣兒看了一會動畫片,即使湯姆惟妙惟肖的表演美妙絕倫,但我還是不知不覺睡著了。
看來女人以後自己要少沾,淺嘗即止,沉迷其中隻會加速自己生命的消耗。
吃晚飯我是被金紅叫醒的,金紅問我為何看起來這麼疲憊。說完又湊到我耳邊,低聲問我是不是在市裡把玉娟弄了。
我給了她一個無奈的白眼,金紅咯咯笑道,你裝啥,玉蘭都跟我說了,玉娟那丫頭喜歡你,反正我這幾天不方便,不如今晚就讓她陪你一起睡。
我沒好氣說,我有這麼饑不擇食麼。
金紅說,玉娟雖然皮膚有些黑,模樣也不賴吧。
我懶得再理這女人胡攪蠻纏,下樓見欣兒有模有樣坐在桌上吃飯。
父親見我下來,叮囑道,明天你去山裡把你娘接回來,老是住在彆人家,也不是啥有麵子的事。
金紅笑道,我聽懂爹的話了,明天我就帶著欣兒走。
父親笑著說,你走啥,爹又不是說你。
金紅說,雖然沒有直接說,但爹的話我還是聽得懂的,我老是住在這裡確實不太好,容易引得彆人亂嚼舌根。
父親急道,爹真沒有說你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欣兒是爹的孫女,你也叫了我爹,這裡就是你和欣兒的家,我豈有讓你們走的道理。
見父親真的急了,我瞪了金紅一眼,笑道,爹,你急啥,金紅逗你玩呢。
金紅咯咯笑道,爹對我這麼好,我才舍不得走,就算小新趕我我也不會走的。
父親說,他敢,在這家裡,即使他再有本事,還得聽老子的。
我問玉娟怎麼不在。
金紅說,剛才蘭蘭過來把她叫去新街吃飯了,畢竟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親戚。
正吃著飯,王鎮長過來,父親趕緊起身招呼王鎮長坐下,要陪王鎮長喝兩杯。
王鎮長滿麵紅光擺擺手說,剛從四海飯店喝完酒過來,實在喝不了了。
我問王鎮長這兩天在忙啥。
王鎮長說,有一條通往南方的高速公路要經過我們梧桐鎮,區裡領導說要在我們鎮設立一個進出口,為這事我和張書記忙的腳不沾地,今天終於落實在赭山村和吳家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