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旭,我有些困了。對了,許大茂怎麼在傻柱那屋?”
“秦淮茹,許大茂有沒有占到你的便宜?”
秦淮茹居然還問起許大茂,賈東旭臉色更加的難看。
“沒有,我一發現是許大茂馬上就跑了出來。”
秦淮茹知道賈東旭那心眼比針尖,麥芒還要小。
在傻柱那屋,許大茂確實是對她毛手毛腳。
不過大冬天衣服穿的多,許大茂也就在秦淮茹糧倉上抓了一把。
秦淮茹穿的又是毛衣,又是棉襖的,都沒太大的感覺。
隻是許大茂的襲月匈,把秦淮茹給嚇了一大跳。
秦淮茹怕賈東旭多想,乾脆失口否認。
“真沒有?以後離許大茂這孫子遠點!行了,你從炕上下來,再去傻柱那屋。”
“還要去傻柱那屋?東旭,我不想再乾這種事情,要是被街坊鄰居知道,還說我秦淮茹是不要臉的女人。”
剛才的事情,讓秦淮茹心裡麵有了陰影。
“秦淮茹,這事說起來還得怪你。你進屋怎麼連人都分不清?行了,這次肯定是葉守信這個傻子。你拿上這酒還有花生米去傻柱那屋等著。”
賈東旭居然還倒打了一耙。
秦淮茹心涼了半截。
“淮茹,東旭讓你去,你就去!隻要東旭當上了采購員,你不也跟著享福?”
躺在炕上的賈張氏並沒有睡著,她一直眯著眼睛在假寐。
聽著兒媳婦秦淮茹在推三阻四不願意下炕,賈張氏也忍不住了。
“媽說的對,淮茹,等我當上了采購員就去你們家一趟,給你們家帶二十斤白麵過去!”
賈東旭大手一揮,說的非常的大氣。
他這話又讓秦淮茹燃起了希望。
“淮茹,瞧瞧你這命多好,這也就是你嫁給了我們東旭,你要是沒有嫁到我們家賈家,現在肯定在鄉下啃樹皮,吃草根!”
“東旭,媽,我去。”
被pua的秦淮茹,從炕上爬了起來,抓起炕上的碎花棉襖就往身上穿。
“淮茹,彆穿棉襖,就穿這件毛衣過去。”
“東旭,外麵冷。”
“淮茹,這點冷都扛不了?你要想想你男人當上了采購員,咱們家天天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賈張氏裹在被子裡,下麵是熱炕,她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秦淮茹張了張嘴,話到嘴邊隻能給吞了回去。
賈東旭讓秦淮茹帶上半瓶二鍋頭,半碗花生米出了門。
一進院子,被寒風一吹。
隻穿著件毛衣的秦淮茹打了個寒顫。
四九城的冬夜真是太冷了。
秦淮茹縮著脖子,哆哆嗦嗦的跑進傻柱這屋。
傻柱這屋連個炕都沒有,隻有一張木板床。
“傻柱一個月工資也不少,吃喝都不用花錢,連個熱炕都沒有!誰要是嫁給傻柱,也是眼睛瞎了!”
凍成豿的秦淮茹,隻好把傻柱堆在床上的被子蓋在身上取暖。
可傻柱這被子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清洗,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秦淮茹實在是受不了,她把被子扔掉,看著自己帶過來的半瓶二鍋頭。
“聽說喝酒可以暖身子,我喝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