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嘿然冷笑。
他站在門口,手裡拿著鋒利的尖刀冷聲說道:“兄弟們,對不住!咱們殺了這麼多人,那個矮子又跑了,他肯定會把條子給招來。
這個鍋得有人來背!放心去吧,我刀哥一定會多給你們燒點紙錢,讓你們在那邊不缺錢花。”
“刀哥,是你放的火!”
房間裡有頭腦清楚的已經反應過來了。
可反應過來也沒有用,火勢越燒越大,大門又被刀疤臉從外麵鎖了起來。
關在裡麵的人想要逃走,勢比登天!
烈焰裹挾著濃煙,很快被關在房間裡麵的四名壯漢已經窒息。
刀疤臉聽著房間裡沒有了喊聲,他這才轉身跑向雜物間。
雜物間裡麵賈東旭被捆綁的像粽子一樣。
“賈東旭,你是要死還是要活?”
刀疤臉上前,拿鋒利的尖刀拍了拍賈東旭的臉。
“要活,大爺,我肯定要活啊!我家裡上有八十歲老母親,下有三歲的孩子,我肯定要活啊!”
賈東旭被關了一個晚上,挨了不少的打。
他又驚又怕,被刀疤臉拿著鋒利的尖刀拍臉,賈東旭嚇的魂飛魄散了都。
“要活就得聽哥哥的話,知道嗎?”
“聽話,我一定聽話,大爺您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保證聽您的話,隻求您放我饒我一條豿命。”
“好,聽話就好。刀哥我就喜歡聽話的人。”
刀疤臉說完,手中鋒利的尖刀一翻。
把賈東旭身上的繩子給挑斷。
“跟刀哥走!路上,我會告訴你該怎麼辦!”
刀疤臉拽著賈東旭的胳膊,把他拉出了雜物間。
出了雜物間,到院子裡時,賈東旭發現院子裡幾間房子都著了火。
賈東旭嚇的麵無人色。
刀疤臉卻是一拉賈東旭,把他拽出了院子,辯解了方向以後,刀疤臉拽著賈東旭朝著四九城的方向去了。
葉守信從機械二廠出來,直奔正陽門大街。
國營雪茹綢緞莊。
陳雪茹看著跪在麵前的範金有,又驚又怒。
“範金有,你拿的那些錢可是國家贖買我雪茹綢緞莊的錢,你竟然把我的錢都給偷走了,你讓我以後喝西北風去嗎?”
“雪茹,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我也沒有想到這次竟然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我要是不拿錢出去打點,就得去坐牢啊!
雪茹,你就可憐,可憐我吧,再說了錢財是身外之物,大不了以後我們再掙回來就是。”
範金有跪著爬到陳雪茹的跟前,仰著頭說道。
“範金有,再掙回來?你話說的真是太輕鬆了,雪茹綢緞莊已經是國營的,我現在也不過是在裡麵當個營業員,一個月不到三十塊錢的工資,你說這些錢我得掙多少年?
還有,範金有,你在小酒館當經理,這兩年你可是一分錢也沒有往家拿,你還有臉說掙錢?
範金有,我不管,你趕緊去把我這錢給要回來,要不回來咱們明天就去民政局打離婚!”
陳雪茹也是氣壞了。
第二任丈夫,那位公方經理當年就是卷跑了陳雪茹所有的家當。
這下倒好,範金有又來了一回。
陳雪茹氣的手腳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