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這一聊話題就來了。
葉守信駕駛著吉普車,把丁秋楠送到她家門口。
“秋楠,給你們家帶了糧食過來,還給你買了套衣服。現在不要打開,回家晚上看。”
這是葉守信對丁秋楠的試探,他剛才趁著丁秋楠沒有注意,從係統空間裡拿出來一套情趣內衣,外麵用黑色的布袋包裹著遞給丁秋楠。
“啊,守信,你還給我買了衣服?這是什麼衣服,捏著這麼薄的嗎?”
丁秋楠很好奇,隔著黑色的布袋用手指捏了捏,但是裡麵的情趣內衣又薄布料又少。
捏起來真幾乎是感覺不到。
“這是真絲超薄的,肯定捏著薄。來,我扛麵粉,你拿上那袋子乾貨,還有兩瓶牛欄山的二鍋頭。”
這些乾貨是劉峰送給葉守信的,都是一些風乾的野味,葉守信不太喜歡吃這東西,順手做了人情就給帶到丁秋楠家來了。
那兩瓶牛欄山的二鍋頭是徐慧真讓她男人蔡全無送來的。
“還有酒啊?我爸肯定喜歡,他都好長時間沒有喝過酒了。”
丁秋楠一臉驚喜。
葉守信扛著一包八十斤重的麵粉,對他來簡直不要太輕鬆。
“你爸喜歡就好。”
“對了,守信,你為什麼這麼幫我們家?聽我媽說是我爸治好了你父親的斷手,可是這並不科學,一個都已經被機器砸斷的手是怎麼可能重新生長出來的?
我也問過我爸了,他說這在醫學上來說是個奇跡,但是我也是學醫的,這樣的奇跡是不會發生的。守信,我是學醫,不會的騙人。”
丁秋楠也是直爽的性子,她當時得知這種情況就想把實情告訴葉守信。
“秋楠,你知道科學的儘頭是什麼?”
“科學的儘頭?科學有儘頭?”
丁秋楠被葉守信這話問的有些懵圈。
“當然有儘頭。任何事情都有儘頭。”
“那你說科學的儘頭是什麼?”
“是玄學。”
“玄學是什麼東西?”
丁秋楠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她更是一臉不解。
“玄學就是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就用玄學來解釋,就像我爸的斷手一樣,確實是長出來了,這就是玄學。”
“守信,你都把我給繞暈了,我實在是聽不懂。”
“不懂就對了,秋楠,聽你爸說你過完春節就要去機械二廠上班?”
丁秋楠噘著嘴巴:“我才不想去廠裡當廠醫,我想讀大學,以後能到協和這樣的大醫院去上班。”
“你的思想有問題。到哪裡不都是給人看病?在協和也是人看病,到了機械二廠不也是給人看病?”
“可這有著本質的區彆,好不好?”
“有什麼區彆?”
“這......”
丁秋楠張了張嘴,她還真說不出來有什麼區彆。
“我來說吧,是你自尊心和傲氣在做怪。總以為大醫院就是好的,看不起廠醫務室,可是秋楠你要知道,現在工人可是排在第一位的。
你可千萬不要看不起工人,否則的話你會吃大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