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裡，空氣一陣尷尬。
主要是商晚秋的臉上臊得通紅。
剛才她還當著苦主的麵說人家是凱子，是送財童子。
現在好了正主直接殺上門來了。
這下完了。
要死翹翹了。
江顏在心裡其實還抱有一點點希望，要是不是客戶騙自己的錢，萬一是技術部門的搞錯了怎麼辦。
要不是對方親口承認，還對上暗號了，他是打死也不想相信。
他可是職業舔狗啊，跟客戶見的第一麵就搞得自己印象分大減。
他還要不要接這個合約了。
本著不錯過的原則。
江顏打蛇隨棍上，就當自己是上門討債的吧。
他慢慢靠近，麵不改色的從衣口袋裡拿出係統生成的合約。
怎知這舉動頓時讓這個敏感的女孩又是抱頭尖叫一聲：
“啊！！”
“你不要過來”
“不至於吧，大哥”
“我隻不過是賣了你一點東西”
“你不至於要掏槍乾死我吧”
“我罪有應得，你把我送治安局裡也行啊”
江顏都無語了，感歎著新客戶的腦回路怎麼這麼強大。
“喂！”
“你彆想這麼多”
“我這次來是找你算賬.....不對是簽借款的”
“昨天被你騙的那些錢就當我借給你了，你隻要簽完這個合約就好。”
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商晚秋遲疑的再抬頭看向江顏慢慢遞過來的一紙合約。
這麼講道理？不為難自己？不過來扒了自己的衣服拍照借款？
商晚秋看著江顏無害的目光，接過合約掃了一眼。
好像確實是借款合約。
啊這.......
沒想到這人心腸還蠻好的咧，不過這不是讓自己簽霸王借款的條件。
商晚秋一甩合約，氣質陡然一變，趾高氣昂的憤憤說道：
“憑什麼！”
“我有沒借你錢”
“我是賣那個的”
“昨晚上你下單了，我也正準備發貨”
“我賺的是辛苦錢，憑什麼你說是騙的，然後好心的來說借給我”
“憑什麼？”
嘿.....
這妮子可以啊。
說這話臉不紅心不跳的，把無恥都說的這麼有理有據。
你見過有誰是被迫買那些狗槽玩意的，還下單了足足5萬。
真當我是一夜十八郎，怎麼用也不夠是吧？
“那龍卡呢？這你總不能說是真的吧？”
江顏沒好氣道。
商晚秋圓潤的眼珠子一轉，更加有理有據的說道：
“當然是真的啦”
“我又沒騙你錢”
“我真把你的卡升級為龍卡了，不信你自己去看。”
“反正我沒騙你錢，隻是收了一點手續費了”
江顏無語，聽她這麼說，好像確實如此的樣子，自己可能真沒辦法讓她簽合約。
不過這也難不倒他，這個理由不成，那就真借款就行了唄。
客戶家裡情況這麼糟糕，投資個幾萬的改善一下生活，評分也會高一點點的。
當即他就要重新拿過合約。
不曾想，商晚秋又又又誤會了。
見江顏伸著手要抓向自己。
商晚秋再次尖叫一聲：
“你乾嘛啊”
“你可不能借此對我做什麼”
“我是不會屈服於你的淫威之下的”
“啊~不要”
說著她使出影後級彆的演技，眼淚說流就流的，帶著絲絲哭腔，好似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說道：
“我知道，我這麼做不對”
“但我真是個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