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引月踉蹌著撞到書架上,頓時呼吸急促起來。
薑長興被嚇到了,他是不想杜引月活得久,但是也沒想讓她現在就去死,畢竟杜引月手裡還有一部分股權沒吐出來呢!
“引月,我送你去醫院。”薑長興慌忙把人送去了醫院。
薑宛意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彼時杜引月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
“媽。”
薑宛意推開病房門,還沒等她看到杜引月,就看到薑長興正和薑姣姣一家坐在床邊商量著薑姣姣和厲勒川的婚事。
頓時,她的眉心一蹙。
“姐姐。”
薑姣姣見她來了,還急忙站起身來,一副委屈的樣子站在一旁。
薑宛意看得心煩,懶得理會,直接無視了這群人,快步走到病床前。
杜引月的麵色依舊慘白,到現在還沒有蘇醒,隻是保住了一條命而已。
莫名的,薑宛意突然想到,上輩子杜引月也是因為哮喘發作離世,而且時間也就在近期。
頓時她的眸色冷了冷。
薑宛意抬頭,注意到床頭櫃上的藥瓶,趁著眾人不注意,她悄悄藏了一片母親常吃的哮喘藥在口袋裡。
她得查清楚,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薑長遠看不慣薑宛意無視他,冷聲道:“見到長輩也不知道打個招呼的嗎?”
“大伯您彆氣,姐姐或許是擔心伯母心切,所以沒顧上。”薑姣姣在邊上茶言茶語,看似在勸薑長遠,實則還是在挑撥離間。
薑長遠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彆管她了,還是說說姣姣的婚事要緊,大哥,我看下個月初八就不錯。”薑長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爸,這也太急了。”薑姣姣嬌羞地笑著。
薑宛意猛地轉頭,眼神淩厲地掃過這群人:“我媽媽還躺在病床上,你們就在旁邊商量婚事?這像話嗎?”
薑長興不悅地皺眉:“你媽已經沒事了,醫生說觀察一晚就能出院。”
薑宛意冷笑一聲,她這個父親,還真是夠渣的!
她現在都懷疑,薑長興對杜引月的好,是不是都是裝出來的。
“你對姣姣的婚事這麼上心,怕不是她才是你的女兒?”薑宛意隨口一問,卻讓薑長興心中一顫。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薑長興冷著臉說道。
薑宛意冷笑一聲,“我當初結婚,你可沒這麼上心的。”
當年,她和厲勒川結婚,薑長興隻說自己不擅長處理這些,一切都交給了杜引月操辦。
是外公外婆和母親大包大攬,給她操辦的婚禮。
現如今,麵對薑姣姣的婚事,薑長興倒是表現得比薑長遠這個親爹還要負責,難免不讓人懷疑。
更何況還有之前的一係列騷操作,都讓薑宛意的心裡隱隱有了些猜測。
薑長興的嘴角微微抽搐,卻依舊嘴硬,“薑家和厲家捆綁得緊,姣姣的婚事對我們兩家的發展也好,你不懂事,我還不能寄希望於姣姣嗎?”
聽到這冠冕堂皇的話,薑宛意隻覺得無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