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柔？
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雲凡摸了摸下巴，好似曾在宗門時，便聽說過這個名字。
“水前輩，你是不是很出名啊？”
雲凡試探性的提問，但很快便聽到女人驕傲的笑聲。
“哎呦，都是許多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罷。”
水清柔語畢，指引雲凡前往青雲宗大殿，而吳若楠則是緊跟其後。
至於其他宗門弟子，基本都四散而去，隻有兩個內門弟子，負責頭前帶路。
此刻，一旁的吳若楠衝雲凡小聲提醒道：
“雲師弟，額...不，雲宗主，關於我們水宗主的傳說，你還是不要再提的好，萬一她回憶起來，又該借酒消愁了。”
雲凡聞言，微微納悶道：“什麼傳說？”
吳若楠：“就是，仙女傳說啊。清柔姐，可是我們佛竺第一美人呢。”
雲凡：“......”
仙女傳說？
還佛竺第一美人？
就她？
雲凡眼角抽了抽，側目看向一旁的水清柔。
說起來，這女人的臉蛋確實很美，身材也是萬裡挑一，可這張揚的性格和酒後爛泥一樣的姿態，怎麼看都和仙女不沾邊啊。
更何況，她也沒有美到，讓人過目不忘的程度，甚至還沒有素素美呢。
難道是自己審美的問題？
雲凡想到這摸了摸下巴，小聲道：
“你們佛竺，是不是女人很少啊？”
吳若楠一聽這話，臉色微變，剛要反駁，卻被一旁的水清柔伸手阻攔：
“小楠，你彆說了，我都聽到了。”
“對不起，宗主。額，不，對不起，清柔姐。”
水清柔微微一笑，“那都是早年間的一些謬傳罷了，我原本就是個普通女人而已。”
雲凡：“冒昧了。其實你不喝酒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
“嗬嗬，是嘛。你不提醒，我都忘了。”
水清柔說著，從戒中取出酒葫蘆，“咕咚咕咚”一頓灌。
很快，女人的臉蛋再次微醺，眼眸也恢複了往日的迷離。
雲凡：“......”
水清柔：“對了，雲宗主。我餘生可能還要待在青雲宗很長時間，你就當我是個尋常的宗門弟子吧。以後你也甭叫我前輩了，就叫我小柔吧。”
女人言罷，又猛灌了一大口，整個身子也開始搖晃起來。
“小柔...這有失尊重吧。前輩如此深明大義，我看不如封你為...”
“噓！”
雲凡話未說完，女人的玉手已經抵在他的嘴唇上。
“就叫，小柔。”
“還有你，小楠，你以後也叫我小柔姐，我愛聽！”
“噗通！”
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