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電的時候,牛奶在沙發上已經睡飽了,夜晚,和牛奶折騰了好久才把她送回床上,可把我累壞了。
「要不穆魚陪我玩會兒手機遊戲吧。」牛奶抓著我的衣角不放。
「已經快十二點了,睡覺。」我打開手機看了眼時間,說道。
「唔……睡不著,再讓我玩會兒吧。」牛奶乞求道。,這樣,你可以在自己的腦海裡編故事。」我想了想提議道。
「編故事?」牛奶歪著腦袋,疑惑地看著我。
「就是閉上雙眼,想象自己的故事裡的主角,然後編成一段故事,想著想著,就會睡著了。」我解釋道。
這個方法我失眠的時候經常用,想象出一個又一個幼稚的故事,然後將自己安插在故事中,或是作為主角,或是作為反派。從短短的一段到長長的一篇,像小說連續劇一樣更新,直到大結局,再想下一篇。
「哦……」牛奶若有所思,躺在了床上,閉起雙眼。
看著牛奶終於消停了,我這才放下心來,熄了燈。
……
早上,我再次被白花花和月月鎖在了床上。
「……」
我應該要教她們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了,再這樣下去,偶爾產生些許摩擦,我可能就會失了智。嗯,不能縱容她們!
見著一對毛絨絨的白色貓耳在我右側,我心中有了個主意。
對著毛絨絨的貓耳朵,我輕輕地向它吹著氣,敏感的貓耳很快條件反射般抖動了兩下,同時,白花花也不由自主地抽動了一下身子。
「唔……」
見狀,我玩心大起,繼續間斷性地朝白花花的貓耳朵吹氣。看著白花花的耳朵一跳一跳的樣子,我湊近,用嘴唇抿住了她的貓耳朵。
「喵啊!」白花花輕呼一聲,被驚醒了過來,沒睡醒的臉上還泛著生理性的潮紅。
「早。」我打著招呼道。
「唔……早。」白花花還沒從身體上異常狀態恢複過來,愣愣地回了一句。
現在輪到月月了,月月睡覺是縮在我懷裡的,並沒有將貓耳朵露出來,於是,我用已經能動了的右手,輕輕捏住了月月搭在我身上的貓尾巴。
月月呼吸明顯一滯,身體猛的顫了一下。
我揉捏著月月的尾巴,每一次輕輕捏住,月月就加重一次呼吸,直到醒了過來。
「唔……」
我瞬間放下了月月的尾巴,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而月月似乎也有些睡懵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身上莫名其妙地羞恥感,還揉著眼睛。
看著白花花和月月滿臉通紅,軟軟糯糯毫無戒心的單純模樣,我的心臟猛的一顫。
本意是想略施一些小手段讓月月和白花花不再和我擠在一起睡覺,但怎麼越想越覺得自己剛剛的行為更像是……調情?
「啪!」
我猛的扇了自己一個巴掌,這一巴掌倒是給我打清醒了點。
穆魚,她們還隻是個孩子!停下你危險的想法!
一聲脆響也把白花花和月月給驚動了,兩小隻一臉懵地看著我,我立馬擺手示意我沒事。
「快點起床吧。」
阿圓還沒醒來,所以今天我來做早飯,過了一會兒,廚房傳出的香味便把阿圓給從睡夢中勾了出來。
噠噠噠走到我的身邊,阿圓好奇地湊在我身邊。
「這是什麼?」
「土豆餅。」我瞥了一眼阿圓的方向,「刷牙了嗎?」
偷食物被抓住的阿圓,又默默將食物放了回去,一臉不舍地走出了廚房。
「又不是不給你吃。」我有些哭笑不得。
早飯過後,我繼續出門前去上班,在此之前我特地將手電筒擺在了醒目的地方,免得又發生昨晚的事情。並且,我在考慮給四小隻買一部手機,用來時刻聯係我,從收養貓貓們到現在,我已經有了些積蓄。
……
傍晚,扭動鑰匙,打開門,家裡亮堂堂的,隻有回到家裡,心裡才有一股踏實勁。
「月月!」我朝屋子裡喊道,並將一部新的手機藏在身後,準備給她一個小驚喜。
考慮了很久,我才決定將新手機交給月月,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提防某個網癮蘿莉。
此時,牛奶在機房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
然而過了很久,月月都沒有出現,我再次朝屋內喊了一聲,隨後往客廳走去。
突然,我聽到臥室裡傳來稀稀疏疏的聲音。
「怎麼解不開了……」白花花的聲音仿佛很著急。
「等等,白花花,彆亂動。」月月的聲音也是。
我好奇地朝裡探望一眼,隨後我便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白花花的手死死地拽著脖子上一條粉紅色的項圈,頭發和身上的衣服淩亂不堪。月月跪坐在白花花的身後,也在拉著白花花的脖子上的項圈,卻怎麼也解不開。
「……你們這是,在玩什麼遊戲?」我有些不敢看她們倆了。
我的聲音瞬間讓兩小隻安靜了下來。
「唔……」白花花拉著脖子上的項圈,委屈道,「項圈,摘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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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要把項圈戴在脖子上?」我略有些羞恥地問道。
「我隻是想試試……」白花花單純地眨巴著眼睛。
那條項圈是剛養白花花的時候買的一條寵物項圈,不過質量很水,沒用多久就壞了,而且白花花基本都是在家,很聽話,根本不需要戴項圈,所以我也沒修,也沒買新的,就這麼扔在儲藏室了,沒想到今天竟然被她們翻了出來。
「……那條項圈是壞的,戴上了就解不開了。」我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