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省的冬天可不好過,處在南北交界處,淮河裡吹出來的風真的刺骨的寒冷。
徐昭容也是到了冬天,才明白有男人的好處,實在是秦銘就像一個火爐子一樣,抱著彆提多溫暖了。
徐昭容就算身體素質再好,到底是個女人,女人和男人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到了冬天就手腳冰涼。之前天氣熱,徐昭容和秦銘雖然也睡一起,但是各自蓋著一個薄被子。
這次從羊城回來,一夜入冬了。雖然徐茂林給閨女換了一床很厚的被子,但是徐昭容依然覺得有些冷,但是身邊的秦銘散發出來陣陣熱源,就讓徐昭容主動的投懷送抱了。
秦銘當然是甘之如飴了,抱著香香軟軟的媳婦,是每一個男人的夢想。
徐昭容早上是被一個東西給硌醒的,迷迷糊糊之間,就感覺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徐昭容奇怪了,被窩裡誰放一個棍子乾嘛。
徐昭容睡的迷迷糊糊的,不耐煩衝著秦銘嘟囔:“你把青川的擀麵杖放被窩裡乾嘛,煩死了。”
秦銘有些無奈的看著睡的迷迷糊糊的媳婦,這臭女人,自己看得到吃不到已經憋得夠嗆了,這女人居然還這樣挑逗自己。
徐昭容的意識也漸漸醒了,不對呀,然後一瞬間睜開眼,就看見秦銘英俊的帥臉,正一臉玩味的看著自己。
徐昭容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剛才在乾嘛,這話說的簡直太騷了。
“呃,我還以為是青川的那根擀麵杖呢。”徐昭容臉紅的說道。
秦銘看著窩在自己懷裡的媳婦:“多謝媳婦的讚美!”
徐昭容想到廚房裡徐青川做麵食的擀麵杖,瞬間懂了讚美的意思。
秦銘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五點五十了,在媳婦粉色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你再睡一會,我要起來去訓練了。”
徐昭容看著秦銘穿褲子的時候,甚至都有些吃力,不禁也有些無奈,看來是憋壞了,也隻能無奈的對秦銘道:“我知道你憋的不容易,可是我們現在真的不能,你再忍一忍。”
秦銘的自製力是很強的,但是每每麵對徐昭容,就總是容易失控:“放心吧,媳婦,兩輩子我都忍過來了。不差這幾個月的。”
秦銘說完轉身出去了,林錚幾個人也起來了,幾個人照例先拉筋,再跑步,然後去淮河邊訓練。
天氣雖然冷,但是幾個人還都穿著很薄的衣服,因為一訓練起來,很快就會出汗。
徐昭容在秦銘走了以後,沒多久也就起來了,因為秦銘走了以後,徐昭容就餓了,這幾天孕吐好了,胃口卻開了。
徐昭容穿了衣服起來,徐巧銀給徐昭容織的毛衣被徐昭容穿上了,雖然徐昭容自己也進了不少的毛衣,但是徐巧銀的心意,徐昭容不想辜負,再說徐巧銀的手很巧,毛衣織的很和聲,而且這些毛線是百貨大樓裡最貴的毛線。
徐昭容走出房間,就看到廚房裡正在忙碌的徐青川。
“青川,我肚子餓了,有吃的了嗎?”徐昭容走進廚房,就嚷嚷著肚子餓。
徐青川笑了笑:“姐,豆漿。油條!”
徐昭容滿意的很:“你給我盛一碗,我先去刷牙洗臉。”
等徐昭容洗漱完,徐青川已經擺了一大盤油條,一大碗豆漿,一盤鹹菜,一盤蘿卜乾,在客廳的桌子上。
徐昭容剛喝一口,就滿足的很,這豆漿是徐青川一早起來磨得,徐青川磨豆漿是為了做豆腐乾,順便給大家做了豆漿。
油條也炸的非常好,酥脆可口,再把油條泡在豆漿裡,味道彆提多美味了。
徐茂林這個也從外麵走了進來:“閨女,今天起的這麼早呀,我買了千張,用來卷油條吃剛好。”
“太好了,爸快給我來一張。”徐昭容接過千張,然後拿起一根油條,把油條放進去,再抹上一點辣醬,放上一點雪裡蕻,卷起來吃,特彆的香。
徐青川看見爸爸回來了,就給徐茂林也上了一碗豆漿,不過徐茂林愛喝鹹豆漿。
皖省人特彆的奇怪,同一家人,有的人愛吃甜,有的人愛吃鹹。就好比徐家吧,徐茂林,徐昭慧愛吃鹹豆漿,徐青川,徐昭容愛喝甜豆漿。
“爸,你也不賣茶葉蛋了,怎麼還起來這麼早呀?”徐昭容一邊吃一邊和徐茂林聊天。
“嗨,我習慣了,睡不了懶覺,我想著這天氣冷了,秦銘他們幾個訓練回來洗澡不方便了,我就去外麵的澡堂子問問,看有沒有月票,你彆說還真有!”徐茂林拿出五張月票。
澡堂子就在徐家不到兩百米,普通一張澡票要兩毛錢,但是月票隻需要4塊錢,月票不限製次數,想洗多少次都可以。很多人家是一家子辦一張月票,然後全家都用那一張月票去洗澡。不過其實很多工廠都有自己的澡堂子,很多工人都可以在自己工廠的澡堂子洗澡。
“姐,今天來不及了,明天咱們起早一點,我們也去澡堂子洗澡,去晚了,池子裡水就臟了。”徐昭慧穿好衣服出來。
“好呀,叫上蘭馨和雪梅,再叫上歡歡,我們五個人一起去,正好五張月票。”冬天很多人喜歡成群結伴的去澡堂子洗澡,因為可以互相搓背。這是南方人理解不了的,隻有北方人懂。
徐昭慧和蘭馨吃完就騎著自行車去上學了,因為現在她們轉去二中了,二中比一中稍微遠一點,騎自行車要10分鐘。
張雪梅和沈鋒文起的稍微晚一點,幾個人在早餐桌子上聊天,家裡難得有這麼溫馨的時刻。
秦銘幾個人訓練回來的時候,徐巧銀也過來了,徐茂林把月票遞給秦銘:“秦銘呀,我給你們買了澡堂子的月票。你們彆在家裡洗了,去對麵的澡堂子洗。”
秦銘幾個人拿著澡票子就出門了,剛走出去,江雲成眼神一冷:“秦哥,有人在監視我們。東南方向。”
“又有監視的?”陸賢好奇,鄧芳芳不是被送走了嗎?
秦銘也感覺到了:“彆聲張,我們幾個在,對方不敢輕易動手,估計隻是被人派來觀察的。”
林錚笑到:“這些日子連人販子都不敢來報仇了,還有人敢來?嫂子到底招惹了多少人?”
秦銘也無奈:“我回頭問問你們嫂子,看看最近招惹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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