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徐昭容和秦銘吃完晚飯後,就悄悄的出了門,不過出門之前,兩個人被林錚給攔住了:“去哪裡,帶上我!我也憋了好久了。”
秦銘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實在是徐昭容輕易不能動手,有林錚在也方便很多。
徐昭容帶著林錚和秦銘,先來到了倉庫,然後打開倉庫,露出了裡麵的摩托車。
林錚眼睛一亮:“哇,帥呀?”
徐昭容拍了拍摩托車:“怎麼樣?喜歡不?”
林錚已經走過去,一把跨上去。秦銘和徐昭容一起騎一輛,林錚單獨騎一輛。
那個黑窯廠在城外30裡的距離,挨著淮河邊,在一片野林子裡,要是騎自行車,怎麼也得兩個小時,但是現在有了摩托車,隻需要半個小時,就能到達。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三個人還是在距離黑窯廠一裡多的時候就停了摩托車,實在是摩托車聲音大,怕打草驚蛇。然後把摩托車藏起來,摩托車很笨重,沒有鑰匙也不怕被人騎走。
然後三個人朝著黑窯廠就進入了,秦銘看了看地麵的痕跡,對徐昭容道:“媳婦,這路是典型的拖拉機,牛車常走的路,看來這黑窯廠存在有些年頭了。但是可以看的出來,最近一段時間沒什麼人來。”
“最近一段時間,孫書記查得嚴,估計這些人不敢隨便往外運送磚頭,再加上農村人本來就是冬天蓋房子的比較多,所以我估計這個窯廠最近應該庫存了不少的磚頭。”徐昭容的眼睛在黑夜裡都閃著光芒。
林錚已經快速的閃了出去,很明顯是先過去打探消息了。
秦銘這才湊到徐昭容身邊:“媳婦,你今天不會是衝著窯廠的那些磚頭來的吧?”
“當然了,不然還能為什麼?我不是說了要給你們軍區捐獻一座希望小學的嗎?現在全國的窯廠燒磚都緊張,有現成的,為什麼不用。”徐昭容也是通過李小兵才知道,這黑窯廠居然是楊峰的,既然是這樣,那就不能便宜了他。
林錚很快就回來了,臉色特彆的不好:“秦哥,快點來,那些人想要殺人滅口!”
秦銘和林錚兩個人立刻像箭一樣的竄了出去,徐昭容安穩的在後麵走著,不過也就一兩分鐘的時間就走到了,徐昭容趕到的時候,秦銘正在和幾個人打鬥著,不過很明顯,秦銘已經占了上風。根本不需要徐昭容動手,秦銘很輕易的就能拿下這幾個人。
徐昭容看向了不遠處,月光下,十幾個人被綁著手腳,有幾個人身上還套著麻袋。估計今天晚上徐昭容和秦銘要是沒過來,這些人明天就全部成了死在淮河裡的冤魂了。
徐昭容走向了那些被綁住手腳的人,他們的嘴巴也被堵住了,徐昭容把幾個人的嘴裡堵著的東西拿出來,然後問道:“這裡當家的是誰,你們指給我看!”
一群人低著頭不敢說話,徐昭容看著來氣:“他們都殺了你們了,你們還不敢說?”
這時候一個男人開口:“是張老五!”
“誰是張老五?”
男人指著正被秦銘按在地上的一個男人:“就是他!”
徐昭容把幾個綁著手腳的男人鬆開:“你們應該知道這裡那些是管事的,凡是張老五的人,你們都給我捆起來,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們。”
雖然秦銘也是第一次來到這裡,但是誰是管事的,誰是打工的,很容易區分,但凡是被綁住套了麻袋的,都是在這裡打工的,但凡是和秦銘動手的,都是這裡管事的。
徐昭容對那些打黑工的人吩咐:“現在,你們去把那些管事的給我綁了,放心,我男人是當兵的,你們隻是給彆人打工的,不用擔心。”
這些人也知道,要不是徐昭容過來救了自己等人,今天他們就全部被這些王八蛋扔淮河裡去了。
一群人帶著恨把張老五等人綁了起來,徐昭容走到秦銘身邊:“林錚呢?”
秦銘看了看淮河的方向:“有幾個人被扔進淮河了,林錚去救人了。”
徐昭容對那些打黑工的人吩咐:“你們快點去燒水,把這些人看好了。不許逃跑,誰要是逃跑了,被這些人的人抓住,到時候我都救不了你們。”
“姑娘,你放心吧,我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救了我們,我們就聽你的話。”幾個人衝著徐昭容點頭。
徐昭容和秦銘朝著河邊走去,剛走到河邊,就看見好幾個人躺在地上,估計是被林錚給打倒的,都暈了過去。
岸邊還有幾個人,身上套著麻袋,秦銘趕快把那幾個人給鬆了綁,徐昭容則看向了淮河裡,借著月光,可以很清楚的看見淮河裡有一個人正在湍急的河水裡遊著。
“林錚不會有事吧,你要不要下去幫忙?”徐昭容可不想林錚出事,這可是淮河,現在是深秋,河水冰涼刺骨。
秦銘卻搖頭:“林錚最擅長是就是水下功夫,不用擔心他。”
“真的假的,林錚還有這功夫呢?”徐昭容看著水裡快速遊動的林錚,林錚正在救人。
秦銘點頭:“媳婦,林錚的外號是虎鯨,號稱水中無敵。我們這一屆的十大兵王裡,正團級彆隻有三個人,分彆是我,聶誠和林錚。”
徐昭容也懂了:“聶誠,比你們大好幾歲,能成為正團不奇怪。你是靠的前世的記憶,能成正團也不奇怪。而林錚比你還小幾個月呢,居然也是正團級彆,我一直就懷疑林錚有其他的過人之處,原來是擅長水戰呀!”
秦銘點頭:“在南邊戰場的時候,經常需要在河流附近作戰,林錚在水中的作戰能力,實在是我們其他人不能比的。”
說話間,就看見林錚雙手提著四個人,這四個人全部昏迷了,林錚是在深秋冰涼的河水裡,不但救下來四個人,還把四個人從麻袋裡救出來,還一帶四的把四個人全部救了上來。
林錚把四個人救上岸的時候,徐昭容鼓掌:“厲害呀,不愧是外號虎鯨的兵王呀!”
林錚全身都被凍的發白,但是麵上絲毫不見難看,還笑著和徐昭容道:“當初在南邊的時候,我有一次在水裡被困了三天,上岸的時候,全身都是螞蟥,這淮河裡至少沒螞蟥。”
一群人回到窯廠,立刻有人送上了熱水,窯廠最大的好處就是有一個隨時熱乎的大爐子,熱水隨時都有。一群人趕快給幾個落了水的人泡熱水,不然這麼冷的天,不被淹死,也要被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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