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跟著自己媳婦,帶著自己的幾個兄弟進了病人的房間,一走進來,徐昭容就掀開了被子,幾個人就看見床上一個隻穿著內褲,接近骷髏一樣的男孩子。
秦銘立刻捂住了自己媳婦的眼睛:“媳婦,不許看,不許看,給他穿上衣服。”
徐昭容卻拿開秦銘的手:“穿什麼衣服,你們給我把他扒光了。”
秦銘一聲怒吼:“不行,你不能看。”
徐昭容嫌棄的開口:“你有毛病呀,這是個孩子,再說了,我現在是醫生,這孩子是病人,醫生和病人能計較這麼多?我就是因為怕麻煩,才把你叫過來的。”
“可是,可是,可是?”秦銘就是不想讓自己媳婦見彆的男人。
“哎呦,你磨嘰什麼呀,這是個小孩子呢,再說了,平時大家夏天光著膀子,我也沒少見。”
“那不一樣,這傳出去,你把人扒光了給人看病,這裡是京城,會有人說閒話的。”秦銘是真的擔心徐昭容,不然以往也出現過徐昭容給光著膀子的林錚陸賢紮針,秦銘不在意的。
“行,你等一下。”徐昭容說完就出去了,然後大堂的人就看見徐昭容風風火火的帶著秦銘出來了。
宋景輝就看見徐昭容拉著秦銘出來:“宋叔叔,我給你兒子治病,得扒光他衣服,後續這京城誰要傳出去閒話,就記在你宋家的頭上。”
宋景輝點頭:“放心,絕對不會有人說出去。”
徐昭容這才拉著秦銘又走了回去,這一次,徐昭容直接讓林錚幾個人,把少年扒了個精光,然後對陸賢和楚忘懷道:“你們兩個把他臨空架起來,雲成,林錚,秦銘,你們三個給我燒紙,把這些紙都給我燒了。”
徐昭容走了過去,把窗戶關的死死的,然後給自己臉上綁上一個濕毛巾,又給秦銘幾個人也都綁了。畢竟等會會煙熏火燎的。
然後徐昭容開點燃宋家買來的香,檀香,沉香,以及各種熏香,再加上燃燒黃紙出來的煙。
少年立刻就開始咳嗽起來,其他人雖然臉上捂著毛巾,但是也被嗆得不行。徐昭容把宋家準備的人參拿起來看了看,確認年份足夠,然後一把掰開少年的嘴,然後整根人參塞在嘴裡。
徐昭容飛速的拿出12根金針,看到金針的那一刻,秦銘就知道嚴重性,因為上次徐昭容聞了麝香給自己保胎,也就用了三根金針,當時已經很危險了。
徐昭容的這12根金針,都很長。徐昭容手拿金針,在少年的心臟位置,先紮了三根金針進去,每根都很深,然後其他9根金針,也都在少年的肚子上紮上去。這個少年太瘦了,肚子上紮了12根金針,看起來格外的嚇人。
徐昭容對秦銘吩咐:“淋冰水。”
秦銘立刻提著一冰水,是真的混了冰塊的水,很涼,然後從少年的頭上淋下來。少年被淋的一激靈,身體都顫抖起來,但是被陸賢和楚忘懷兩個兵王抓住了手腳,少年這孱弱的身體也隻能象征性的動彈兩下。
徐昭容手上抹上藥油,然後在香上麵一擦,手就著火了,然後徐昭容把自己著火的手靠近少年的頭,直接讓火焰朝少年的頭發燒去,少年的頭直接著火了,徐昭容用著火的手在少年的頭上揉了幾下,少年就變成了一個光頭。
然後徐昭容的火開始順著少年的身體往下,速度並不是很快,徐昭容著火的手走完一整遍,立刻對秦銘道:“淋冰水。”
秦銘又是一桶冰水淋下去,然後徐昭容就再次開始火烤。
一直到第三遍的時候,靠近少年的楚忘懷第一個驚訝:“有東西,從頭皮裡出來。”
徐昭容笑了:“總算出來了。”
徐昭容繼續火療,大概又過了四五遍,此時徐昭容等人開始治療已經超過2個小時了。少年的皮膚開始往外冒乳白色的膏狀,幾乎所有毛孔都有這種膏狀的東西溢出。
一直到最後幾乎布滿了少年的身體,最後徐昭容拿出兩個牛角片,讓林錚和江雲成把少年身上的乳白色膏狀東西都刮下來,最後才對秦銘道:“給他洗一下,然後穿衣服吧。”
徐昭容說完,手法飛速的收回了金針,然後去掰少你的嘴,少年嘴裡的人參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徐昭容滿意的點頭,還好沒吃完,否則就麻煩了。
徐昭容這才打開窗戶門窗,讓屋子裡的煙散去。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徐昭容還覺得挺累的。
徐昭容走出來,宋家奶奶立刻站了起來:“我的孫子?”
徐昭容笑的自信:“沒事了,人已經救回來了,我讓秦銘給他洗個澡,馬上就出來。”
宋景輝和妻子聽到人救回來了,差點沒激動的給徐昭容跪下,但是考慮到徐昭容是晚輩,也隻能萬分感激:“容容呀,宋叔叔謝謝你了。”
這時候那個一直沒走的老中醫衝了過來:“師妹,這到底是什麼病?”
徐昭容無語了,這老頭看起來和秦爺爺差不多大,管自己叫師妹?
秦奶奶笑了:“容容,這是你關爺爺。可是咱們京城的名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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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容不去看關爺爺,而是朝宋景輝問了一句:“宋叔叔,阿姨懷孕的時候,應該在沙漠附近吧。”
宋景輝的妻子王千栗立刻回答:“是啊,我懷孕的時候,你宋叔叔在解放西邊,我跟著在那邊到了快生產才回來。”
哪位西醫也問:“徐同誌,這到底是什麼病?”
“不是病,是蟲,一隻很罕見的蟲。”徐昭容自顧自的端起來了茶杯,舒舒服服的喝了一口。
“蟲子?”醫生有些不相信:“我們後來給修禹化驗過,可是沒在他身體裡發現蟲子呀?”
徐昭容點頭:“嗯,因為你們化驗的時候,這蟲子就死了。”
這時候,秦銘抱著宋修禹走了出來,讓人不可思議的是,宋修禹居然是清醒的。
“爸,媽,奶奶。”少年的聲音沙啞,但是人肯定是清醒的。
宋修禹的媽媽再也控製不住的淚奔了:“修禹,我的兒呀。”居然當場哭了出來。
徐昭容給大姐解釋:“這種蟲子吧,隻在沙漠附近有,而且是一種很矯情的蟲子,當他發燒,你們給他退燒的時候,這種蟲子就死了,但是問題的,這蟲子死了,卻排不出來,然後身體裡殘存的蟲子繼續活動,就會反複發燒,你們隻要治療,這些蟲子就死,問題的死了的蟲子永遠排不出來,才是最大的問題。”
關老頭也歎氣:“我隻能查出來他經脈不通,果然還是邱家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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