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因為地處北方,所以哪怕是夏天,一到了晚上,還是有些涼的,在這個沒有夜生活的年代,過了晚上9點,路上就已經行人無幾了。
出門之前,徐昭容先給自己的寶貝兒女們喂飽了奶,然後才拉著秦銘,小心翼翼的出門了。
兩個人的身影在夜幕裡穿梭很快就來到了一棟四合院的門口,四合院高高的院牆對兩個人來說,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樣,但是這次兩個人一跳下去,就立刻被人攻擊了。
來人腿風強勁,來著裂石之風,徐昭容也是毫不猶豫的踢出去一腿,這一次碰撞,徐昭容用力不足,隻用上了7成力道,而對方確實十成力道,但是徐昭容隻是身形不穩,而對方卻退後了好幾步。
“好身手,不愧是他的弟子。”對方的聲音低沉。
徐昭容看向了對方,看起來貌不驚人的一個中年男人,年紀大概是40多歲,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是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很危險,就像一隻伺機而動的猛虎。
“哦,看來老雜種,找了老叛徒,還真的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呀?”徐昭容毫不客氣的衝著男人罵道。
“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麵對兩位師兄,你也太不客氣了。”齊北川笑著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哦,是嗎,我拜師的時候,師傅千叮嚀萬囑咐,外麵會有一些王八蛋,冒充我們師門的人,讓我千萬彆認。”徐昭容說話很不客氣。
中年男人看著徐昭容:“你走吧,我在這裡,你動不了他。”
徐昭容不知道男人哪裡來的自信:“哦,你沒看見我是兩個人嗎?”
話一說完,秦銘就像風一樣的衝了出去,朝著男人狠厲的攻擊過去,男人一開始沒把秦銘當一回事,但是秦銘現在這一動手,男人立刻知道糟糕了。
男人的自信被秦銘頃刻間擊碎了,這身手,這速度,這力量,這反應能力,該死,男人沒想到一個普通的兵王而已,居然這麼厲害。
看到秦銘拖住了中年男人,徐昭容才走向齊北川:“我說過的,不管誰來害我,我都算到你齊北川頭上,陳思彤和寧香蕊,不管和你和柏子怡有沒有關係,你都等挨揍。”
齊北川一步步的往後退:“徐昭容,你有病呀,你自己得罪那麼多的人,憑什麼每一次都賴在我頭上。”
徐昭容一臉無賴的樣子:“那又怎麼樣,你自己要護著柏子怡,齊北川,你很厲害,你的陰謀我調查不出來,但是你記住了,我被人害一次,我就來報複你一次。看來你的結石排的挺乾淨,那這次我給你來點新的東西玩玩。”
徐昭容說完朝著齊北川走了過去,齊北川一臉驚恐的朝著中年男人喊:“你快點來救我!”
徐昭容笑了:“救你,他自身都難保,還救你,齊北川,你們這些雜種,學醫的也好,學武的也罷,都自以為是,真的以為自己學了點東西,就能欺師滅祖啦?”
徐昭容快速的走到了齊北川身邊,在齊北川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徐昭容一指頭戳了過去,這一招吧,徐昭容最愛用了,包正讓你立刻岔氣,疼的齊北川臉漲得想豬肝色一樣。
徐昭容手速很快,下一秒,徐昭容一把扯住齊北川的頭發,然後一把不知道什麼藥粉,就塞進了齊北川的嘴裡。
撒完藥粉,徐昭容拍了拍手。
“徐昭容,你在乾嘛?”一個帶著怒意的聲音傳來,徐昭容就看見寧庭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回廊處。
因為寧庭軒的出現,秦銘和中年男人在那一年,也分開來。
寧庭軒走到齊北川的身邊:“爸,你沒事吧?”
齊北川艱難的搖頭:“爸沒事。”
寧庭軒冷眼看著徐昭容:“徐昭容,你怎麼回事,我一直聽彆人說你心狠手辣,我還不相信,枉費我還覺得你是熱血心腸,你怎麼能這麼狠?”說完又看向秦銘:“秦四哥,我一直很尊重你,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那你不如問問你爸爸,他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徐昭容瞪著寧庭軒。
齊北川不說話,隻是低著頭,看上去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然後對徐昭容道:“你們走吧,我不怪你們。”
徐昭容氣的拳頭捏的緊緊的,他媽的,一個男人玩綠茶,真他媽的惡心。
“徐昭容,你給我說清楚,我爸到底哪裡招你惹你了,你到底發什麼瘋?”寧庭軒不依不饒。
徐昭容冷眼看著寧庭軒:“寧庭軒,你還不知道你爸爸是個雜種嗎?”
“你把嘴巴給我放乾淨一點。”寧庭軒氣的手都發抖了。
“哦,我就罵他了,你又能奈何我?”徐昭容絲毫不退。
寧庭軒咬牙:“徐昭容,你不要以為有秦家和宋家幫你撐腰就沒人敢動你,我母親屬於國家特級保護人才,我爸爸作為的我的家屬,是可以申請最高保護的。你今天要是不說清楚,明天我就申請國安部介入。”
“哦,這麼厲害呀,那你不妨試試看,隻怕你爸自己不敢讓國安部介入吧。畢竟做了那麼多的臟事,敢讓國安部的人在眼皮子底下?”徐昭容現在甚至懷疑,齊北川當年之所以和寧晚舟離婚,就是因為寧晚舟身份太特殊了。
“徐昭容,你非要這麼對他嗎?你走吧,今天晚上我就當你沒來過。”齊北川努力的趕著人。
徐昭容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和寧庭軒鬨得太僵,笑著對齊北川道:“齊北川,我家開了一個飯店,叫吃八方,很多身體不舒服的人,來我家點菜哦。”
說完徐昭容帶著秦銘離開了,寧庭軒看著徐昭容夫妻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問:“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北川歎氣一聲:“你進來,也是時候跟你說清楚了。”
寧庭軒跟著齊北川進了書房,半個小時後,寧庭軒跌坐在椅子上,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而徐昭容和秦銘走出齊北川的院子後,徐昭容第一時間問:“那個人怎麼樣?”
秦銘臉上也是不好看:“應該和我在伯仲之間,不過我到底年輕,要是拖到最後,一定是我贏。不過要是媳婦你出手,應該可以在十分鐘之內贏他。”
徐昭容冷笑一聲:“你太看得起他了,還十分鐘,我五分鐘就能要他傷筋斷骨。隻不過是跟著我周師傅學了幾個月,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所以這個人真的也算你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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