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轉身要回圖書館的淩雪,被這句話說的停了下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昭容,眼底帶著一絲光:“徐同學,你說什麼?”
徐昭容突然一瞬間懂了很多事:“我說我知道你親生父母在哪裡,我現在就可以帶你去見他們。”
淩雪的眼淚一瞬間流下,最後猶豫了很久,還是搖頭:“徐同學,我能問一句,我的親生父母,他們現在過的好嗎?”
徐昭容點頭:“很好,他們條件很好。”
淩雪擦去眼淚的淚水:“那就足夠了,若是他們過的不好,我未來願意贍養他們,可是如果他們本身過的很好,那我就不去打擾他們了。我~~~~~”
徐昭容懂了,淩雪是知道自己被人強暴過,這個名聲不好聽,所以不願意打擾自己的親生父母。
徐昭容也不去為難淩雪,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這是凍瘡膏,你拿著,早晚溫水泡手十分鐘後擦在手上,一個星期你的凍瘡就能好。”
淩雪這次沒拒絕,說了一聲謝謝,就進了圖書館,圖書館裡有暖氣,至少不冷。
徐昭容看向秦銘:“現在開車去陳家。”
秦銘和徐昭容開車一路到了陳家,陳家人奇怪為什麼徐昭容突然來了,徐昭容直接問陳家二舅母:“陳落雁呢,她在哪裡?”
陳家二舅母愣了愣:“在她自己房間呢,要我帶你過去嗎?”
徐昭容大步流星,隻留下一句:“不用了。”
陳家二舅母問秦銘:“秦銘呀,你媳婦這是咋啦?”
秦銘和徐昭容心意相通:“是陳小姨用錯了一味藥,我媳婦過來提醒一下。”
陳家二舅母笑道:“你媳婦醫術好,自從吃了她給的藥,你陳外婆這幾天不知道多舒服呢,都能去院子裡散步了。”
秦銘和陳家二舅媽聊天,沒去跟著自家媳婦。
而徐昭容獨自來到陳落雁的院子,白昌明去上班了,家裡隻剩下陳落雁,但是此時的陳落雁,正在和陳碧落聊天。徐昭容臉色鐵青的走了進來。
陳落雁心裡對徐昭容很複雜,但是感激大於厭惡:“容容,你怎麼來了,是還有什麼要叮囑的嗎?”
陳碧落也笑道:“容容,快來坐,我~~~~”
徐昭容直接走近陳落雁:“白清歡是不是你唯一的孩子?”
陳落雁有些不懂:“是啊,怎麼了?”
徐昭容繼續問:“你是怎麼確定白清歡就是你的孩子的?”
陳落雁被徐昭容問的有些傻了:“怎麼確認?清歡從一出生,我就帶在身邊了,這麼多年也沒離開過我。”
徐昭容態度很堅決:“不對,你現在給我回憶你生白清歡那天的所有情況,必須分毫不差的回憶!”
陳落雁看著徐昭容眼神嚴重的樣子,有些被嚇到了,陳碧落趕快問:“容容,你慢慢說。彆著急。”
陳落雁看徐昭容的樣子,也開始回憶:“我生清歡的時候,年紀還很小,當時家裡就我一個,我是突然發動被人送到醫院去的,當時太疼了,送到醫院我就暈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你白叔叔就在我身邊,我的懷裡還躺著清歡,從此以後,我再也沒和清歡分開過。”
徐昭容抓住了重點:“所以你生白清歡的時候,身邊沒有家人在?而且你並不是意識清醒的看著白清歡出生的,甚至當時產房外並沒有你的家人陪伴?”
陳落雁點頭:“因為我生產的那天,剛好是齊璿過百日的時候,家裡的人都去了齊家了,所以家裡真的沒人。”
徐昭容看著陳落雁:“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生孩子的醫院,是不是齊北川所在的醫院?”
陳落雁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
陳碧落卻點頭:“是!”
徐昭容看向陳碧落:“您怎麼確定的?”
陳碧落笑道:“我是齊家的兒媳呀,落雁生清歡和我是在同一年,清歡比齊璿小了一百天,當時的北川正在上大學,剛好在落雁生孩子的醫院實習。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徐昭容可以確定了:“陳阿姨,你的女兒白清歡,應該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的親生女兒被人掉包了。”
“你說什麼?”陳落雁滿眼猙獰的站了起來:“你胡說,清歡就是我的女兒,你給我出去。”
徐昭容絲毫不動,隻是眼神堅定的看著陳落雁,一直看到陳落雁都心虛,跌坐在椅子上嘴裡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徐昭容:“養在自己身邊這麼多年,你一定覺察到一些白清歡和你們不一樣的地方吧,首先我就可以說,白清歡和你以及你丈夫,在外貌上絲毫不像,也不像你們的親人。難道你就沒覺察到?隻怕除了外貌,還有很多吧,要知道,遺傳學可是最神奇的。”
徐昭容沒說一句,陳落雁就臉色慘白一份,陳碧落都想起來了:“我記得清歡對桃子過敏,可是咱們整個家族也沒人有這個毛病。”
徐昭容:“所以呀,我說了,遺傳學是非常神奇的,自己生的孩子,總是能在身上找到一些相似的。”
陳碧落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容容,你突然過來說這些,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
徐昭容看著陳碧落,不愧是齊東海的妻子,果然聰明:“陳阿姨,我今天遇到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的長相,就是陳阿姨和白叔叔的結合,我就奇怪了,一個陌生女孩子,為什麼會長得像你們夫妻,而身為你們親生女兒的白清歡,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和你們夫妻相似?”
白昌明這個時候也趕了回來,徐昭容再次的把自己想的告訴了白昌明,白昌明也是震驚無比,但是好在比女人要鎮定一些。
“所以你的意思,我的女兒被人掉包了,白清歡並不是我的女兒?”白昌明總結出來。
徐昭容:“可以先找人驗一下血型,白清歡什麼血型,你應該很容易拿到吧?”
白昌明搖頭:“不對,我家清歡是o型血,我知道的,我們驗過的。”
徐昭容嘴角帶起一絲笑容:“白叔叔,我提醒一下,任何以前的結果,都可能是在欺騙你,現在白清歡正在被拘留,你要重新驗一下血型,應該是很簡單的。”
白昌明臉色也是難看:“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會去驗的。”
徐昭容看白昌明懂了,站起來就要走,陳落雁卻突然喊住徐昭容:“容容,你見過那個和我們夫妻很像的女孩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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