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容還在疑惑柏子怡媽媽到底是誰的時候,齊北川居然走到了徐昭容身邊,齊北川喝一些酒,臉色有些紅:“容容呀,你家的飯菜確實不錯。”
徐昭容嫌棄的皺眉:“齊北川,你厲害呀,給白昌明和陳顯東下毒,還能讓這兩個人完全不恨你,果然虛偽。”
齊北川笑得文雅:“容容,你真的誤會我了,當年這個毒我確實隻是賣給彆人。”
“哼,邱師傅定下的規矩你真的是一點不記得,居然敢把這種毒藥隨便賣給人,陳顯東和白昌明好糊弄,但是總有不好糊弄的人。”徐昭容看見齊北川就惡心,偽君子一個。
齊北川苦笑:“徐昭容,你是他老人家的真傳弟子,你比我厲害我現在被你折騰的,連男人的基本能力都沒有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我最近大出風頭,也隻不過是為了自保,我說了很多次了,我隻希望未來我和你可以和平共處,為什麼就這麼難?”
徐昭容滿臉的譏笑:“這話你惡心惡心你自己就行了,少說出來惡心我。”
“你媽媽下個月就回來了,你們母女多年沒見了,要不要我安排你們見麵?”齊北川突然話鋒一轉,但是下一刻,齊北川就感覺到徐昭容身上幾乎實質性的殺氣。
徐昭容頭也沒回:“齊北川,我沒有媽媽,你不用刺激我,把我惹急了,沒人能保的了你。”
徐昭容說完就走了,齊北川一直到徐昭容離開,眼神裡才閃過一絲非常不易覺察的陰險:“小丫頭,還是太嫩了,這麼在乎,那就精彩了。”
徐昭容氣呼呼的找到秦銘,秦銘正在帶孩子。
徐昭容直接問:“柏子怡的媽媽是誰?”
秦銘抱著兒子:“柏子怡的媽媽,叫柏敏。怎麼了?”
徐昭容:“李芳芳說,柏敏和我有仇,什麼意思?”
秦銘逗了逗懷裡的女兒:“應該說,隻要你和白家有關係,那柏敏就把你當仇人。”
徐昭容:“我什麼時候和白家有關係了?”
秦銘:“實際上,隻有你自己覺得,你和白家沒關係,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齊北川和咱爸報錯了,尤其是你彆忘了,咱爸和白家舅爺爺那麼像,柏敏也就是不在國內了,要是但凡她還在國內,她絕對恨死咱們全家。”
徐昭容:“你彆告訴我,柏敏是白家舅爺爺的女兒?”徐昭容怕死了,如果是那樣,自己豈不是和柏子怡是親戚?
秦銘搖頭:“錯,柏敏的親生父母,算是因為白家舅爺爺而死的,柏敏的父親姓柏,京城當年總有人說,柏和白太相似,這兩家人也互相容不下,兩家人總是鬥的你死我活,最後白家舅爺爺似乎是贏了柏敏的父母,然後柏敏父親就被白家舅爺爺氣死了。柏敏把白家舅爺爺當殺父仇人的,但凡和白家舅爺爺有關係的,她都當仇人的。”
徐昭容懂了:“怪不得,齊北川說他當年是把毒藥賣給了柏敏,而陳顯東和白昌明居然相信了,絲毫都沒懷疑。”
秦銘了然:“是啊,柏敏當年做的事情更瘋狂呢,她幾乎報複了和白家舅爺爺有關的所有人,所以要說是柏敏害了陳顯東和白昌明,他們肯定相信的。”
徐昭容:“那這個柏敏現在在哪裡?”
秦銘搖頭:“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和程老爺子的兒子程潤結婚沒多久就離婚了,然後程潤死了,她生下柏子怡,柏子怡又被程老爺子接回身邊撫養,再然後她就消失了,有人說她去了國外,也有人說在港城,還有人說她在海市,總之不在京城。”
徐昭容:“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柏子怡不跟程老爺子姓的原因嗎?”
秦銘點頭:“也有人說,柏子怡根本不是程潤的血脈,所以程老爺子才不讓她姓程。”
徐昭容隻覺得越聽就越是亂,總之徐昭容知道,齊北川絕對沒他說的那麼無辜,他難道不知道柏敏和白家有仇,在明知道柏敏恨白家人的情況下,還把毒藥賣給柏敏,用腳趾頭也知道柏敏會用這種藥來害誰。不過這個女人不在國內,要不然肯定得找自己麻煩。
徐昭容看著陳顯東夫妻兩個,帶著兒子陳鵬飛,到處的敬酒,這陳鵬飛年紀不大,有了陳顯東的安排,未來一定前途無量呀。
“容容!”一道哀怨的聲音響起,徐昭容聽見這個聲音就煩。
陳落雁這幾天消瘦了不少:“容容,你就帶我去見見我的孩子吧?”
徐昭容無所謂的聳聳肩:“可以呀,你也像李阿姨這樣,登報和那個假貨斷絕關係,我就考慮帶你去見她。”
陳落雁還想哭哭啼啼,徐昭容直接繞過她,懶得和這樣腦子不清醒的人說話,白清歡要是不送走,那淩雪就算是回到家,也要搞真假千金那一套,到時候還不知道得給淩雪受多少委屈呢。
陳落雁還想繼續糾纏,李芳芳帶著陳鵬飛走了過來:“哎呦喂,容容呀,我正找你呢。”
徐昭容看著李芳芳春風滿麵的樣子:“李阿姨有事呀?”
李芳芳拉著陳鵬飛:“鵬飛呀,我告訴你,你能回來,還要感謝容容呢,快點給容容敬酒。”
徐昭容都疑惑了:“感謝我?李阿姨,我有什麼可感謝的?”
李芳芳的腦回路還是很清新的:“要不是你,我怎麼能知道陳思彤不是我親生的,要不是知道陳思彤不是我親生的,我也不會去查我親生孩子,我要不查我親生孩子,我怎麼找到鵬飛?”
徐昭容也是被李芳芳的邏輯給逗笑了:“您要這麼說,那我確實是幫助你們母子團聚起了一點作用,不過也是李阿姨你腦子清醒,及時的撥亂反正,趕走那些雀占鳩巢的雜種,不像有些人,腦子不清醒,一點都不心疼自己親生的。”
跟上來的陳落雁就聽見徐昭容的這句話,自然也知道徐昭容這是在諷刺自己呢,馬上又紅了眼眶,就像被人欺負了一樣。
李芳芳卻不管陳落雁的死活,一臉欣慰的道:“是啊,容容呀,你是不知道呀,我家鵬飛這些年可受苦了,那家人不是人呀,抱走我的鵬飛,還要虐待他,我都心疼呀,我正打算下午帶著鵬飛去你的店裡,給我家鵬飛多買幾套衣服呢。”
徐昭容也大方:“那我就謝謝李阿姨了,我給你拿個七折卡,今天去買衣服,給您打七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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