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容眼神冰冷,根本不給女人後悔的機會,直接伸出手,快速的抓住女人的手,然後一掰:“啊!”
飯店裡立刻傳來女人疼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啊,我的手指斷了,我的手指呀!”
徐昭容毫不留情,繼續掰第二根,女人沒想到徐昭容真的這麼心狠手辣,疼的眼淚鼻涕一起流:“我錯了,你饒了我吧!”
徐昭容臉色鐵寒:“饒了你,我要是饒了你,以後什麼不三不四的阿貓阿狗都敢來說自己是我媽媽了,我徐昭容的媽是那麼好當的嗎?”說完徐昭容又掰斷了女人第三根手指。
女人已經疼的要死了,不停的求饒:“我不是你媽媽,我再也不敢說我是你媽媽了,你饒了我吧。”
就在徐昭容準備掰第四根手指頭的時候,一個女人衝了進來:“容容,住手!”
徐昭容轉頭,就看見寧香茴站在門口,徐昭容心道,該死的,忘記寧香茴是寧家的人了。
寧香茴衝到徐昭容身邊:“容容,這是姐姐第一次求你,我現在以周家兒媳的身份求你,放她一馬。”
徐昭容這才鬆了手,女人被掰斷了三根手指頭,十指連心呀,疼的差點都尿了。看到寧香茴,立刻哭訴:“香茴~~~”
寧香茴也是生氣:“小姨,你們到底要乾嘛?還嫌不夠亂嗎?”
寧萍洲心裡那個委屈了:“可是,是你爺爺奶奶讓我這樣做的,這個徐昭容,太心狠了。”
徐昭容冷冰冰的看著寧萍洲:“你們寧家到底什麼目的?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你今天不可能走出這個門!”
寧萍洲也許是看寧香茴來了,所以膽子也大了:“你敢,這青天白日的,你當著我侄女的麵,難道還敢殺了我!”
徐昭容蹲下來:“你知道嗎,我正在配合軍方抓敵特呢,我完全可以把你弄死,然後說你的敵特,你猜到時候寧家會不會為了給你報仇,就同時得罪秦家,宋家,和周家?”
寧萍洲被嚇壞了,這三家沒有一家是他們寧家能得罪的起的,這下自己真的是栽了。
徐昭容眼神凶狠:“說,你一來就冒充我媽,到底是什麼目的?如果不說清楚,你休想走出去。”
寧萍洲心裡這個委屈呀,明明是寧家全家做出的決定,最後自己倒大黴了,這是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們也不算是來冒充,你本來就是我寧家的血脈,給你換一個媽而已。”
徐昭容一把掐住寧萍洲的脖子:“換一個媽?這是可以換的嗎?你們寧家是覺得我徐昭容好欺負是嗎?”
寧香茴趕快去拉徐昭容的手:“容容,不要衝動呀。”
寧萍洲已經被掐的臉色慘白,呼吸不順,最後關頭,徐昭容才像丟垃圾一樣的把寧萍洲丟了出去。
“給我滾!!!!!”徐昭容嘶吼出來,寧香茴趕快讓人帶著寧萍洲和四個被打斷腿的男人出去了。
本來好好的一頓午飯,就這樣被人給攪和了。好在大家都了解情況,就算不了解情況的,也知道徐昭容絕對不是無緣無故發火的人。
秦銘帶著幾個同學進了包廂,徐昭容洗了臉換了衣服,又像是沒事人一樣和大家一起吃了午飯。但是每個人都看的出,徐昭容在強顏歡笑,這樣的徐昭容讓大家很心疼。
吃完飯,大家散去,秦銘心疼的看著徐昭容:“媳婦,要不然我們陪你打一場。”
徐昭容笑了笑:“你是不是閒的呀,我沒事的。”
秦銘歎息:“媳婦,現在我們十個都在,我們陪你打一場唄。”
徐昭容搖頭:“我沒心情,再說了,咱們留著力氣,和敵特打,和壞人打,不和自己人打。那什麼,我想起一味藥,我要去藥房配藥,你們沒事彆來打擾我。”
徐昭容說完把自己關進了配藥的房間,秦銘知道徐昭容心裡肯定難受,她心裡難受的時候,打架是最好的發泄方式,可是她現在不願意用這樣的方式發泄,所以她把自己關進了配藥房。
周行風是半個小時後來的,來了沒看到徐昭容,直接找到秦銘:“我嫂子把這件事告訴我爺爺了,我爺爺氣壞了。秦爺爺也很生氣。兩個老爺子鬨著要收拾寧家呢。”
秦銘知道,寧家剛出了一個寧晚舟,上麵現在對寧家的態度很好:“我會想辦法攔住爺爺的。”
周昕雪站出來:“秦四哥,彆攔,就該讓兩個爺爺去收拾收拾寧家,太過分了。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沈蘭馨也氣道:“是啊,寧晚舟不願意承認容容,不願意就不願意,容容,又沒求著她,寧家這算什麼?”
徐昭慧想的最遠:“隻怕不是為了認我姐,而是看見我姐生意做的好,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吧!”不得不說,徐昭慧總是最懂人心。彆說是寧家了,當初連齊家都對徐昭容的經商能力動了心思。要不是齊東海攔著,齊家人也做不到這麼穩。
徐昭慧想了想:“這件事,與其讓秦家和周家出麵,不如想辦法讓齊家出麵。”
江雲成懂了:“你的意思的,寧家想打著你姐姐外祖家的身份湊上來,完全可以讓齊家去鬨一場。畢竟從血緣上來算,齊家才是你姐姐最親的血脈?”
徐茂林趕快攔住幾個人:“這招千萬不能用,不管是齊家還是寧家,容容都不想和他們有關係,你們要是這麼一弄,到時候說也說不清了。”
秦銘點頭:“確實是這樣,不過寧家確實做的太過分了,必須給個教訓。”頓了頓,秦銘看向周行風:“我記得寧家的大孫子和三孫子,也是在武警隊伍裡的,是在你手下嗎?”
周行風搖頭:“不在,一個在第八支隊當副營長。一個在三支隊當營長。”
秦銘點頭:“這剛過完年,為了防止大家過年懈怠,不如搞一個內部比武,怎麼樣?”
周行風眉毛一挑,就知道秦銘的目的了:“太好不過了。”
武警總隊裡,每個支隊的支隊長都至少是正團級,而秦銘幾個人,未來大學畢業後,是幾乎可能要進入這些支隊的,秦銘又是上麵早就定下的總隊長,提前去練一下兵,自然沒人在意。更何況,軍人本身就好血性,這種內部比武,正是師長們喜聞樂見的。
所以當秦銘這十大兵王搞了個內部比武的時候,上麵還大加讚揚了,隻不過後來十大兵王全部挑戰寧家的兩個孫子,還把人揍的爬都爬不起來,師長才看出點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