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任務可以說的大獲全勝,所以在執行任務的過程當中,好幾個人負傷,但是好在有驚無險,最後並沒有傷亡。
不過對秦銘來說,最大的損失,就是自己這個暴脾氣媳婦,本來可以和丈母娘緩和關係的,結果兩個人愣是一個比一個脾氣大,最後兩個人還吵了起來。
寧晚舟這次其實也是被利用了,她是接到了當年在國外留學時候的導師電話,才去接人的,沒想到這裡麵埋伏著這麼大的陰謀。
不過這次也不是沒有好吃,首先就是r國方麵,派遣過來的科研人員居然是恐怖分子,r國必須給華國一個交代,兩國可是剛建交沒多久,不過這些都是外交部門的工作了。
醫院這邊,秦翼經過秦浩的手術,沒了生命危險,至於後續的療養,徐昭容的針灸再配合藥物,絕對不會讓他留下後遺症。
當天晚上,秦大娘許蘭君就衝到醫院來了,秦大娘命苦呀,兩兒兩女,結果兩個女兒叛變了,大兒子十幾年不知所蹤,這二兒子也是多災多難。
許蘭君趕到醫院,聽說秦翼已經脫離危險了,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我的兒呀!·~~~~”
秦大娘是出自真心的心疼秦翼,這個兒子太慘了,當年為了救人,挨了一槍,昏迷了好幾年,現在又因為這個,又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徐昭容拿出手絹給秦大娘擦了擦眼淚:“大娘,二哥沒危險,你彆擔心了。我還有一件好事要跟你說呢。”
許蘭君抬起淚眼:“都這樣了,還有啥好事呀?”
徐昭容湊到許蘭君身邊:“大娘,香茴姐願意嫁給我二哥了,你等著娶兒媳婦吧?”
許蘭君一臉的驚喜:“真的呀?她想通啦?”
徐昭容點頭:“現在人正在病房照顧我二哥呢,這下兩個人算是水到渠成了。”
許蘭君點頭:“好,好,好,我明天就讓你奶奶去和周家商量一下。還得和寧家也商量商量。”
徐昭容皺眉:“不許去,大娘,香茴姐早就和寧家斷絕關係了,再說了她這次是從周家出嫁的,和寧建早就沒關係了,寧家要是敢來找茬,我敢打斷他們全家的腿!”
許蘭君也知道徐昭容和寧家關係不好,不過想一想,秦家反正也不怕寧家:“你說的對,我秦家才不怕他們寧家老找事呢。”
徐昭容安慰好了許蘭君:“大娘,我二哥這邊有我們照顧呢,您先回去休息吧,您就等著抱孫子吧!”
許蘭君知道兒子的婚事總算是有著落了,也沒那麼擔心了,高高興興的回去了。至於秦剛,哪怕兒子命懸一線,他也不能放下手頭的工作,他現在管著國安,事情一大堆。
一群人在醫院待到很晚,一直到確定大家都沒事了,大家才離去。好在現在潛在的敵特大多數都被抓住了,所以大家可以安全了。
雖然敵特都被抓到了,但是上麵對於寧晚舟的保護,還沒有結束,第二天,陸賢和秦銘還是得去保護她。
徐昭容第二天先去上了課,上午的課結束,徐昭容正想回家,就在門口看到了寧庭軒,徐昭容裝作沒看見,然後直接拉著李青嵐朝外走。
寧庭軒就跟在徐昭容的身後,都快走到校門口了徐昭容不耐煩的轉頭:“你要乾嘛?”
寧庭軒支支吾吾的,最後說了一句:”謝謝你,昨天救了我~~~救了咱媽。“
徐昭容冷哼一聲:“不用謝我,昨天我是領了任務去保護人的,彆說是你媽了,就算讓我保護一隻老母豬,我也要會保護。”
寧庭軒氣的翻白眼,有一種無力感:“你罵她是老母豬,這不把你自己也罵進去了。”
徐昭容也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光圖嘴上快活,把自己也給罵進去了,但是嘴上還是硬的很:“我和你以及你那個媽,沒有一毛錢關係,你少來我這裡攀關係。”
“你說誰跟你攀關係?”一個不滿的聲音傳來,就看見寧晚舟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身後還跟著秦銘和陸賢。
徐昭容翻了個白眼:“呦,這不是寧院士嗎?正好,您來了,把你兒子帶走,少來我這裡攀關係。”
寧晚舟臉色平靜:“有些關係,既然是存在的,就忽視不了。就算我們彼此都不願意承認彼此,也不代表就沒關係。”
徐昭容咬著牙:“有關係又怎麼樣?我不認,就是大領導來了,也不能逼著我認。你們寧家人,真是沒皮沒臉,像個螞蟥一樣纏上了就扯不下來。”
“你簡直放肆,就算寧家那些人再怎麼不對,也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寧晚舟見不到徐昭容的時候,很心疼這孩子,但是見到了,就壓不住肚子裡的火氣。
徐昭容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心裡不這麼想,但是嘴上的話說的是越來越硬:“我放肆,寧院士,您是不知道您的娘家人都乾了些什麼吧?要是知道了,你就會明白,沒皮沒臉,都算是好聽的。”
“你~~~~”
“媽,您餓了吧,我們去吃飯吧!”寧庭軒隻覺得再讓她們兩個說下去,就更麻煩了。
李青嵐也看出來了,徐昭容和這位寧教授關係不好,雖然她聽得雲裡霧裡的,但是也看的出來了:“容容,你不是說下午沒課,要去醫院嗎,走吧,咱們回去吃飯,不是要請我去你家吃飯嗎,我都餓了。”
李青嵐連拉帶拽的把徐昭容拖走了,結果寧晚舟也不知道今天怎那麼倔脾氣犯了,非要去吃八方吃飯。
寧庭軒越勸,寧晚舟就非要去,最後一群人隻能來到了吃八方。
走到吃八方,秦銘走到吧台找徐茂林給安排一個包廂,吃八方有一個包廂,是永遠預留著的,這個時候剛好派上用場。
徐茂林看到寧晚舟來,雙手都顫抖了,寧晚舟看到徐茂林看自己的眼神,隻覺得心裡不舒服,最後乾脆不去看。
在寧晚走的記憶裡,雖然那片記憶很模糊,但是應該就是這個人,強迫了自己。
寧庭軒隻覺得處理這些關係,比做大學物理題還難,也不知道自己媽媽為什麼就非要來這裡。但是寧晚舟是個吃貨,對好吃的沒什麼地方能力,自從吃了吃八方的菜,全京城就沒她看的上的了。
看著她們進了包廂,徐茂林壓下心底的疼,她既然不願意認自己了,那自己就不會再去打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