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舜被徐昭容一個窩心腳踹出去好幾米,要不是宋家的大堂足夠大,這宋修舜能被一腳踹到花園裡去。
宋修舜隻覺得五臟六腑都疼的擰巴到一起了,一瞬間疼的冷汗直流,但是張嘴就要罵:“你個賤人,你敢打我,我要你的命。”
徐昭容才不給他機會呢,再次上前,伸手薅住了宋修舜的頭發,然後就是幾個嘴巴子打的宋修舜嘴裡鮮血直冒:“宋修舜,你聽不清人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我善良,我再跟你說一遍,你沒有明天了,宋家把你送給我,讓我打死你出氣,聽清了嗎,不是打斷腿,也不是打一頓,而是打死,知道打死是什麼意思嗎?知道死是什麼意思嗎?”
宋修舜隻覺得頭皮發麻,但是還是不相信:“你放屁,你這個賤貨。”
宋修舜想讓宋家人把徐昭容趕出去,但是抬頭看了看,他奶奶坐在主位上麵色平靜。他大伯和大娘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爸媽居然臉上帶著笑容,他二伯擰著眉。
他三叔一家更是看的津津有味,他姐姐也皺著眉,但是一句話不說。宋修舜真的覺得有些害怕了,不顧自己滿嘴的血:“你們都瞎了眼啦,沒看見我被打成這樣了嗎?快點把這個賤人趕出去。”
徐昭容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繩子,把宋修舜的雙手雙腳綁住,然後吊在宋家的房梁上麵。
徐昭容笑了:“還好這是四合院,要是現代的平房,連房梁都找不到。”
說完徐昭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把小刀來,很窄的一把小刀,隻有人的一個手指頭寬,十幾厘米長,類似於西醫的手術刀,但是那刀上閃著寒芒,看起來就鋒利。
徐昭容把小刀在手裡玩轉著,宋修舜隻覺得頭皮發麻:“徐昭容,你這個賤人,你敢碰我一下,我們宋家饒不了你。”
話剛說完,徐昭容一刀紮進去,紮在宋修舜的腿上,頓時疼的宋修舜一陣尖叫:“啊啊啊啊!”
徐昭容把刀拔出來:“宋修舜,你這個聽不進去人話的毛病,估計這輩子是改不了了,我剛才就說了,宋家不想要你了,把你送給我了,我殺了你解解氣,這是你這輩子最後的作用了。”說完又是一刀,這次紮在了另外一條腿上。
宋修舜看著宋家其他人,發現其他人都不理他,氣的吼道:“你們都瞎了嗎,我要被紮死了。你們快點救我呀!快點。”
徐昭容根本不理他,一刀一刀的接著捅,足足捅了十七八刀,宋修舜的血都順著褲腿往下流,宋家的地攤上被染上了鮮血。
徐昭容可是會醫術的,她紮的那些地方,都是最疼的地方,而且徐昭容知道捅在哪裡最疼。疼的宋修舜罵罵咧咧,但是嘴上還是硬著,不停的罵著宋家的人,讓他們救自己。
“宋景輝,我可是宋家接班人,你看著我受欺負,你對不起爺爺。”
“宋景城,我可是你的兒子,你笑什麼,你快點救我。”
“宋景豐,我才是宋家的家主,你們敢這樣對我,我饒不了你們。”
最後連宋奶奶都罵上了:“上官鳳卿,你敢這樣對我,等你死了,我就讓爺爺和二奶奶合葬,讓你當小妾,啊啊啊,我要死了,你們快點救我呀!”
徐昭容突然一刀捅在宋修舜的肚子上,然後一刀拔出,宋修舜隻覺得心驚膽戰,這捅在腿上一時半會死不了,可是捅在肚子上,這是真的要命的呀。
徐昭容笑了笑:“宋修舜,我反複告訴你了,你沒有以後了,我今天是要弄死你的,你哪還有以後呀,我呢,不知道你聽過我的名聲沒有,我這個人呀,特彆心狠手辣,既然宋家把你送給我,我就要好好的發泄發泄,一刀抹脖子,死的太快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徐昭容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非常淡定的表情,就好像殺了他,就跟殺一隻雞一樣。
宋修舜還沒來得及反應,徐昭容噗呲一刀,又捅了進去:“你說你,真是不知好歹,宋家這麼好的人家,你不好好活著,非作死。”
宋修舜隻覺得自己血液流更快了,徐昭容又是一刀捅了進去:“這宋家上麵有宋修禮,那是長孫,下麵有宋修禹,那是長房長孫,你一個夾在中間的,也不知道你那裡來的自信,還以為你是宋家接班人。”
徐昭容說這話,手上是一點沒閒著,一刀一刀的捅著。宋修舜終於受不了了:“啊啊,我不想死,饒了我吧,爸媽,你們救救我呀。”
徐昭容根本不理他,宋修舜這次真的嚇破膽子了:“啊,彆捅了,我真的要死了,奶奶,我錯了,我錯了,你救救我呀。大伯,大娘,我錯了,我不該罵修禹是病秧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徐昭容才不管那麼多呢,繼續捅著,又是四五刀。
宋修舜驚恐的喊著:“爸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胡來了,你們彆不要我,我真的不敢了,奶奶,大伯,大娘,救救我,救救我呀。”
“三叔,三嬸,我不敢了,我不當家主了,我什麼都不要了,彆殺了我,我真的不敢了,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宋修舜哭的那是稀裡嘩啦,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高傲,要不到被徐昭容吊在空中,他恨不得給所有人跪下磕頭,求他們救自己。
到了這一刻他真的相信了,宋家真的不在乎他,宋家真的不要他了,宋家真的可以看著他去死了。
宋修舜又不是傻子,他一直都知道他在宋家並不占優勢,但是他就是覺得宋家人不能拿他怎麼樣,就由著性子胡鬨,哪怕徐昭容在他腿上紮了二十多刀,他都不覺得徐昭容真的敢弄死自己。
可是隨著徐昭容在他肚子上捅刀,他越來越害怕了,他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這才真的感覺害怕了,最關鍵的是,他看著宋家所有人,都毫不在乎,根本不心疼他,他才真的感覺害怕了,這一刻,他才知道,宋家所有人是對他寒了心了,真的不在乎他的生死了,連他爸媽都帶著笑容,連她二嬸都帶著笑容。
宋修舜哭的求所有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但是徐昭容就是不理他,宋家人也不理他,就在他覺得自己快要死的時候,一個聲音響起:“這是怎麼了?”
就看見宋修禹穿著月牙白的衣服走了進來,風光霽月的少年,宛若一輪明月。
宋修舜馬上求饒:“修禹,救救我,我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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