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疏月自從喬墨琛那裡哭著出去,本以為喬墨琛會像以前一樣,人不來,也派個人或者送個禮來安慰她一下。
不管怎麼樣,她都是他的救命恩人。
下午坐車回去的時候,她一臉委屈的帶著哭相坐在葉子安車上。
本以為葉子安會問她是什麼事,或者安慰他幾句,可他們一個個的就像沒有看見一樣。
這讓薑疏月很不適應。
以前隻要她有個什麼事,他們四枝花,都鞍前馬後的,又是逗她,又是安慰。
現在,就因為那麼一點事情,燕妮、姝雲他們是有責任,可成茵茵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大白天的,撿個包,都要迷路,這種女人拿著有什麼用。
可墨琛還把她當個寶似的,對她說那麼難聽的話。
她越想越氣,回到家就開始劈裡啪啦地甩東西,甩得薑雪晴心痛。
“哎喲,我的乖女兒,誰又欺負你了?”她抱著女兒,生怕她再摔,那可是錢呐。
雖然有喬家墊底作後盾,放在自己家裡的東西,那摔的就是自己的錢。
“還不是那個成茵茵。”薑疏月伏在薑雪晴的肩膀上,哭得稀裡嘩啦,“墨琛為了她,既然讓我認清自己的身份。”
“媽,我不想活了!”她抽泣著,“這麼年,他從來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我。”
“就為了那個女人,當著付洋的麵,連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她頓著腳,渾身篩糠似的,“你說,我還活著有什麼意思。”
薑雪晴拍一下女兒的頭,“傻瓜,還有一個月,你都等不到。”她把女兒扶到沙發上坐下,“你乾嘛現在去惹那個女人?”
“你這樣,不是把你這麼多年在墨琛心裡樹立的形象都毀了嗎?”
薑疏月在桌上的紙盒裡抽出一張,吸著鼻涕,“可事情不是我乾的,墨琛不相信我,說是我指使的。”
吸完,把紙丟進垃圾桶裡,“媽,那是燕妮和姝雲,她們看不慣成茵茵欺負我,想為我出一口氣,我真的不知道,可墨琛就是不信。”
“什麼出氣?”薑雪晴心裡明鏡似的,她這個女兒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薑疏月就把頭天發生的事情經過給薑雪晴講了一遍,並稱自己真的很冤枉。
要是以後喬墨琛都不原諒她的怎麼辦?
“我說墨琛發燒了?”薑雪晴眼珠直轉,心裡想著怎麼去幫女兒把場子找回來,“那我們應該去看看。”
她拍拍女兒的頭,“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你乾媽昨天還打電話,說等你們回來,讓咱們好好過去聚一下。”
“到時候,我就說你頭痛,順便把這個事情提一提。”
薑疏月破泣為笑,“媽,還是你最有辦法。”她抬起哭花了的臉,眼神裡透著不確定,“媽,我擔心那個咒,不靈驗怎麼辦?”
“傻瓜,不靈驗,會有人讓他靈驗的。”薑雪晴神秘地一笑,“你想想,喬家這麼大個家業,會輕易交給成家那麼小門戶的女人管。”
“我們呀,現在要沉得住氣。”她語意深函地看著女兒,“等最後結果出來才行動,保存實力,知道嗎?”
“好,我聽你的,媽!”薑疏月把頭靠薑雪晴的肩,心中卻在想,一個月後,定會有一場好戲,等著她看。
到時候,她倒要看看成茵茵,墨琛為了她不顧自己麵子的女人,怎麼能脫得身。
不過,為防萬一,她也得儘快在這一個月裡,找到成茵茵的弱點,特彆是,她是不是真正的成茵茵的證據。
下午,成嶺載著如夢到達東城郊區的彆墅時,已是五點半左右。
把車停好。
敲開彆墅的門,來開門的是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