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進皇家園林,喬墨琛的彆墅仿如一座宮殿矗立於園林中間,三麵環水,與其他彆墅的設計風格迥異不同。
特製的屋頂上麵鋪蓋了一屋銀色的玻璃,在夕陽下閃著耀眼的光,仿如皇家園林中一顆璀璨的明珠。
車到喬墨琛的彆墅前時,孫安寧和容青早就等著了。
少豫下來,由孫安寧開車送他回去。
喬墨琛有氣無力地由如夢把他扶下來,整個身子都依伏在她身上,猶如一隻獅子王爬在一隻梅花鹿身上,眼神裡透著鋒利,嘴裡卻喊著,我沒有利齒。
容青扶著金絲眼鏡,清秀白晰的臉上透著緊張,“阿琛,你不是感冒發燒嗎?”他伸手摸一下他的額頭,“不燒了呀!怎麼連路都走不穩了。”
“額頭不燒,燒到身上和腿上了。”如夢把他扶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他眼眸中閃著狡黠。
容青一本正經的臉上露著詫異,作為哈佛醫學院的高材生,東城的頂級私人醫生,他第一次聽說發燒,額頭不燒,燒到身上和腿上的。
他熟練地給他診脈、量體溫,看他的傷口。
對站在旁邊的如夢交待:多喝開水、多吃清淡飲食、忌辛辣;
明天到醫院來,作個ct,看看有無輕微的腦震蕩。
目前已暫時沒有發燒,晚上觀察一下,如有反複,再聯係。
交待完畢,他提著醫藥箱走人。
屋裡就隻剩下喬墨琛和如夢。
“要不要給孫助理打個電話?”如夢放下包,征詢地問。
孫安寧是他的貼身助理,她現在可以幫著把生活上的事情做好,晚上讓他過來陪著他。
總不能晚上讓他一個人躺在這裡,萬一病情反複怎麼辦?
“為什麼要給他電話?”喬墨琛把圍巾搭在身上,上麵有如夢桅子花般的清香,橫躺在沙發上,像個毛毛蟲,渾身沒有一點骨頭。
“晚上讓他過來陪你呀!”如夢眼睛四處觀察,以前來過兩次,都很匆忙,看得不是很仔細。
整個屋子白天看起來,比晚上顯得更加的奢華和寬廣。隻是顯得過於冷清,屋內除了琳琅滿目的收藏品和名字、名畫,全是清一色的黑灰白。
沒有一點家的溫馨和煙火氣
“為什麼全是黑灰白?”如夢皺著眉,她還是比較喜歡有一點顏色的房間,那樣讓人心情都要愉悅一些。
“你不喜歡?”
“當然,太清冷了,感覺沒有一絲溫度。”如夢扯著灰色的窗簾,她轉過來,用眼神詢問他關於孫安寧的事情。
喬墨琛翻身坐起來,黑眸直視著她,“不是有小公主陪嗎?”
“我?”如夢驚訝地指著自己,“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未婚夫生病,未婚妻照顧未婚夫不是應該的嗎?”他帶著幽怨的語氣,仿如讓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可,我們不是沒有舉辦婚禮嗎?”如夢試圖說服他,“這樣是不是不好?”最重要的是,她不是成茵茵啊!
“我都這樣了。”喬墨琛一臉的苦相,眼神中帶著狡辯,“就是你有那個心,我也沒那個力。”
“……”如夢不想和他繼續。
剛才容青說要吃清淡的,她想著是否給他炒個小菜、熬個粥什麼的。
她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和上次一樣,裡麵除了水,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