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醋?”如夢掙紮著,“肚子不舒服。”她扯個幌子免得他老是追問。
“幫你揉揉?”
不等如夢回答,他指尖已經撩開如夢的上衣衣擺,骨節分明的手連著掌心帶著溫度,毫無阻隔地貼上她的腹部。
如夢不想在這個時候和他對著乾,惹著了不知道他又要扯出什麼幺蛾子。
喬墨琛揉了幾下,她實在有點憋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來。
“你會不會揉,肚子是胃嗎?”如夢邊笑邊說,“你要再揉,我的胃就要炸了。”
喬墨琛停下來,把她的臉抬起來,幽幽地看著她,“笑吧,我喜歡你笑。”
如夢瞬間抿著嘴,想把笑憋回去,但還是沒憋住,輕輕地笑出聲來。
喬墨琛心情似乎一下好了很多,氣消了。
他的指腹順著皮膚往下滑,一直滑到小腹上,如夢的笑瞬間嘎住。
“這?”他輕聲問。
“好了。”如夢抓著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推開。
“睡都睡過了,還不讓摸。”喬墨琛啞著嗓子低語。
“……”如夢想打他的心都有。
他的手沒在往下,抽出來摟在她的腰上,空氣似乎被染了蜜,甜甜黏黏的。
喬墨琛另一隻手貼在她精致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慢慢地往她如染了草莓汁的唇上,讓如夢很不習慣,剛想去扒開他的手。
喬墨琛俯下頭就吻住了她。
如夢推著他,“我剛才親了晚晚,你不怕細菌?”
“沒事,我就喜歡你嘴裡的細菌。”他摟緊她,繼續吻。尊貴的世子爺,似乎從來沒有過什麼潔癖。
晚晚忽然跑出來,蹲在地上,汪汪地叫兩聲,以為喬墨琛在欺負如夢,兩隻黑得發亮的葡萄眼直瞪他們,歪著頭。
喬墨琛伸手把燈關了。
燈熄了,房間瞬間沒有了晚晚的聲音,隻聽見兩道一粗一細的聲音蔓延在空氣裡。
通道上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仿佛是成嶺、付洋幾人打牌結束了。
“阿琛喃?”付洋在走廊通向大廳的口子上扯著嗓音喊著,像個走親戚的人要回去了,找主人家必須先告彆似的。
“剛才明明看見他往這邊來了。”葉子安在旁邊附和著。
“是不是去找茵茵妹妹去了?”
“對呀,剛才妹妹替他打牌,說是去上個洗手間,就沒回來。”
“過了一會兒,阿琛也走了。”
“莫不是,兩人你情我儂,藏貓貓去了吧?”有人打趣著。
這話一出,大家的注意力一下子轉到如夢身上,再往客廳裡一看,沒人。
成嶺四處望了一圈,“茵茵呢?”
上午喬墨琛提出了試婚後,讓他心裡開始緊張起來,他是生怕發生意外。
“對呀,茵茵妹妹上洗手間也太久了吧。”
“不會是在花園裡去了吧?”
“臥槽,這麼冷的天氣,去花園乾啥,不冷嗎?”付洋像看傻瓜似地看著說這話的人。
大家分頭找找。
“先把阿琛找到再說吧。”左偉建議著,“他不會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