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視頻中一片模糊,看不清,喬墨琛轉頭,黑眸中帶著淡漠,“看看這視頻,你自己界定界定。”
薑疏月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頗有理由,“我知道燕妮她們倆動手不對。但他一個大男人,和女人計較,打女人,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一定要將他繩之以法。”
“墨琛,難道不是嗎?”她氣憤地問,敢碰她的朋友,就該死。
“哦?你這麼說,她們要砍死他都屬於正常。”喬墨琛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語氣冷到極點,“男人隻要動一根手指頭,就該死?”
薑疏月感覺很奇怪,以前但凡有一點事情,喬墨琛總是和她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從不會讓她受一點委屈。
有什麼事情,隻要她一說,他馬上會給孫安寧打招呼,讓他去給自己處理妥當。
這次,喬墨琛的態度明顯不同,難道他還在為山上的事情生氣?
她越想越不對,一定是成茵茵在中間作怪。
心裡這麼想,又不好發作。
“墨琛,難道你就這麼看著燕妮和姝雲受氣?”薑疏月開始賣慘,“她們是我的好朋友,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幫她們一把。”
喬墨琛關了視頻,轉眸冷冷地看著她,“她們的麵子大得還不夠我親自幫。”
“墨琛!”薑疏月還想再說什麼。
喬墨琛擺擺手,“疏月,如果是你自己的事,我該幫就幫;她們有自己的家人,張家和向家在東城的關係也匪淺。”
他抬手看了腕表,“這是上班時間。”示意他隻談工作上的事情。
他的話說到這個份上,薑疏月知道肯定是沒有望了,她臉上說不出的失望。
向家和張家是有關係,但是不知道對方司機是什麼背景,雙方去處理時,交警擺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
硬說雙方都有責任,事端是她倆閨蜜先動的手,對方屬於正當防衛。
這次張燕妮和向姝雲被打得很嚴重,出事後,薑疏月第一時間就趕過去了。
把倆人送進醫院,醫生檢查說是軟組織受傷,至少要住院半個月。
事故處理下來,責任是五五分,對方大不了賠償一點醫藥費。
張向兩家何時受過這種氣,一心想讓彆克男去坐牢,百分百地賠償醫藥費,甚至想置對方於死地。
但是交警那邊不買賬,責任書一下來,就不會有任何改動。
張向兩家在東城關係網雖好,到處找人卻吃閉門羹,沒誰接得下來。
彆克男的車不貴,背景似乎很深;
網上視頻的曝光量很大,民眾的呼聲都偏向於彆克男。
在這個時候,誰敢去翻盤,就等把自己放到火口上烤,前不久才出了一個路虎女打男司機的事件,熱度剛有一點減退。
張燕妮、向姝雲這次是把自己往火口上送,誰也救不了。
實在沒辦法,張向兩家想到薑疏月,張燕妮、向姝雲的死黨,薑疏月曾經救過喬墨琛,兩家早就知道。
薑疏月當時想都沒有想,張口就答應了。
她想憑她在喬墨琛心中的份量,這點事情怎麼也可以處理下來。
可現在?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讓她的麵子往哪裡擱?
她很不甘心,連招呼都不打,轉身氣呼呼地就走,早就忘記了她之前給人懂分寸知進退的形象。
“疏月,你一向懂分寸。”喬墨琛淡淡地點一句,“不要讓我說得太多。”
薑疏月頭也不回的頓一下,帶著委屈的哭腔,“墨琛,我很失望?”她拉門走了出去。
喬墨琛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下,黑眸濃得似千年的深潭,讓人看不透。
他隨手拿起桌上還未處理的文件,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辦公。
……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