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揚的古箏聲中,她們的舞步輕盈而矯健,時而如流雲般飄逸,時而如細柳般柔韌;
隨著音樂的節奏,前麵的舞者往兩邊散開,一位身著黃色的領舞者,背對著舞台,輕輕扭動身體,猶如風中搖曳的罌粟,手中拽著一方絲帕,隨著她的舞動,時開時合,宛如一朵盛開的彼岸花;
台下的眼光一下子被她吸住,連剛才哈欠連天的付心語,此時都被她吸引得,嘴裡不停地吐著:“我靠、哇塞、哇塞。”
大家紛紛猜測她是誰時?
她驀地一個轉身,絲帕輕撩,露出一張豔麗、風姿絕色的臉,眼眸千轉百回,最終定在喬墨琛身上,她妖媚的一笑,立即引得男士們直吸氣。
“茵茵,這不是疏月嗎?”付心語瞪著一對荔枝眼,眼珠似乎都要掛到台上去了。
不待如夢回答,她感歎不已:“一直都聽說疏月的舞跳得好,今天算是一飽眼福了。”
“據說之前在學校時,她的舞在咱東城可是數一數二的。”付心語嘖嘖的讚歎。
如夢心中一震,難怪,今天晚上一直不見人,原來是憋著這個大招呢!
薑疏月的舞蹈確實跳得好,如夢學過,不得不承認差距。
她的身段和嫵媚自不用說,每一個動作都非常的標準,弧度、定位的角度,似乎像用量角器提前量過的,剛剛好。
隻是她眼眸就像一個鉤子,每個回眸,都能精準地拋給喬墨琛,赤裸裸地向喬墨琛示愛。
隔壁桌薑雪晴似乎終於可揚眉吐氣了一般,在旁邊不斷地向人介紹著,那是她的女兒。
付心語看得兩眼直發綠光,張著大嘴,連口水都忘記了吞,“我靠,疏月今天又妖媚、又性感,不要說男的,連我一個女的都想睡她了。”
見如夢沒有回應,她伸手過來挽著如夢的胳膊直晃:“茵茵,我們一起去把她睡了!彆便宜了那些男的。”
如夢被她晃得眼冒金星,噗嗤一笑,“我可不敢睡,你要睡,得問問喬總,經他同意才行。”
“為什麼要經我同意?”喬墨琛黑眸暼如夢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輕佻,帶著無所謂的語氣,“她又不是我親妹妹,都二十二歲了,跟誰睡覺是她的自由。”
說完,眉尾揚起,對著成嶺一笑,“嶺兄,你認為呢?”
“???”
如夢腹誹,是我和你說話,你怎麼又扯上成嶺哥去了。
隨時夾槍帶捧的,如夢想打他的心都有。
“薑美人,才二十二歲?”不待成嶺說話,付心語很是驚異,“茵茵,那她不是和我們同歲哦?”
......同個鳥。
如夢心裡想罵人,薑疏月是喬墨琛的救命恩人,應該和喬墨琛的年齡差不多。
他剛才明明是諷刺成嶺哥和自己。
“情妹妹就不是妹妹?”如夢不甘心地懟回去。
“情哥哥就不是哥哥?”喬墨琛斜著眼,嘴角輕扯,“成經理總該知道怎麼稱呼了吧?”
“???”
如夢頭頂上一群烏鴉飛過,她發現自己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你們乾嘛呢?”付心語的注意力被他們倆你來我往的對話給吸住,“什麼哥哥、妹妹的?”
如夢把她的頭推過去,麵向舞台,“沒事,在說薑秘書長的舞跳得特彆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