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看,姐早就給你說過,讓你要小心。”她有些泄氣般一屁股坐下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成嶺哥知道嗎?”
唉歎兩聲,她搖著頭,忽爾又哈哈大笑起來。
如夢抬起有些猩紅的眼睛,不明地看著她,“你笑什麼?”
“唉,彆生氣啦!小夢夢。”她安慰著如夢。
“姐昨天看見他,真的好帥哦!一群人跟著他,前呼後擁的,據說好多富家小姐,明星都巴不得和他睡一晚上呢?”
“你看,你和他相處那麼久,人家還陪你做蛋糕。”馬曉青就是馬曉青,任何事情在她這裡就變得積極,樂觀,“不虧,你把那麼多女人想睡的男人睡了,值了!”
“不過,這樣的男人,你要想長久擁有,太難了。”馬曉青拍拍如夢,“你知足了吧啊!長痛不如短痛,斷了也好!走,姐晚上給你開慶功會。”
馬曉青這幾句話,看似不著調,如夢知道,她說的都是實話。
她伸出有些冰涼蔥白的手,輕握著馬曉青的手,輕聲道,“曉青,謝謝你!你的話很治愈。”
馬曉青見她有些好轉,歎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露出色眯眯的樣子,“唉,那男人真的好帥哦,要是能讓姐睡一晚上就好了。”
她有些可憐巴巴地看著如夢,“不過,姐勸你,要是能和好,你忍忍吧,這樣的男人,讓彆的女人睡,姐看著心痛。”
如夢噗嗤笑出來,戳一下她的頭,“花癡就是花癡,永遠都改不了吃屎。”
“你說什麼?”馬曉青騰地一下站起來,雙手又去撓如夢,“你敢說姐是狗,看姐不好好收拾你。”
屋內再次響起兩道一高一低的清脆笑聲。
......
晚上馬曉青鬨著非要去東城最好的西餐廳給如夢慶功,她說自己才發了工資,有錢。
如夢無奈,隻好陪著她。
兩人打車到西餐廳的時候,正是上客的高峰期。
西餐廳內,柔和的燈光灑在每一張精致的餐桌上,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香草和烤麵包的香氣。
背景音樂輕柔地流淌,鋼琴曲的旋律帶著一絲淡淡的憂傷,讓人平添一份愁緒。
如夢和馬曉青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是繁華的街道,霓虹燈在夜色中閃爍,映照在玻璃上,仿佛為她們的晚餐增添了一層夢幻的色彩。
馬曉青招手讓aiter把菜單拿過來,豪氣的點了烤羊排配迷迭香汁、地中海風情沙拉、番茄羅勒湯、惠靈頓牛排......
為了助興,她又點了酒,不僅要了紅酒,還要了威士忌。
如夢想阻止,不待她開口,馬曉青直接把話給她堵死了。
“先說好啊!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啊!你彆攔著姐,姐好不容易下決心,豪執一次,你彆把姐的樂趣給抹殺了。”
她把外套脫了,學著旁邊的客人,招手讓服務生把衣服給她掛好。
時不時還鸚鵡學舌般,像旁邊的客人一樣冒兩句英文,讓人感受到她的文化底蘊。
如夢抿著唇,看她活寶一般,心裡愉悅了不少。
等菜上得差不多了,兩人有一踏沒有一踏地聊著以前的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