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喬墨琛隻是輕輕地將她的頸掐住,根本沒有使力,要不然,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隻是她心裡本身有一絲害怕,加上喬墨琛一語道出:“小夢夢。”讓她心裡的堤防一下子崩潰。
喬墨琛一鬆手,她渾身癱軟坐到地上。
她有些夢囈道,“你怎麼知道小夢夢的?你彆怪她啊!她是迫不得已的,其實,她真的很舍不得離開你的。”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馬曉青在喬墨琛的一句試探中,就輕易的投降繳械了。
喬墨琛黑眸如千年枯井裡竄起的一抹星火,語氣中帶著一絲急促,“她在哪裡?”
馬曉青搖搖頭,“我也不清楚啊!”
“你撒謊!”喬墨琛黑眸裡的火似乎要燃燒起來。
“你彆這樣看我啊,我真的不知道,晚上我找成嶺哥吃飯,就是想問問他知不知道,他說他也不清楚。”
馬曉青用手遮住眼睛,免得與他直視。
喬墨琛看她不像撒謊,將她的手腕一帶,“我們重新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我什麼都不知道啊!聊也沒用。”馬曉青企圖掙脫,平時牛逼的她,哪裡是喬墨琛的對手。
被喬墨琛如提小雞似的提上車。
再下車時,呈現在馬曉青麵前的,是一棟獨立豪華彆墅門前。
喬墨琛打開門,讓孫安寧將她帶進來後,孫安寧知趣地關門。
屋內隻剩下喬墨琛和馬曉青兩個人。
空氣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下來,喬墨琛獨自的坐在空蕩地沙發上,散漫地解著金屬質地的袖扣,那聲音在寂靜地夜裡格外的清醒。
他漫不經心地將領帶扯下,臉上如凍僵了一般,沒有一絲生氣,聲音裡透著無限的慵懶,“說說吧!”
聽起來,卻又具有穿透力,不容人有一點反抗。
馬曉青這一生遇到的最無賴,就是周天揚,她對周天揚一點都不懼,甚至還帶著不屑。
而眼前的男人,從始至終,隻說過幾句話,可給她的感覺,卻讓她感覺無形中透不過氣來。
待剛有氧氣深入心肺時,心底卻不受控製地想要靠近他。
低調又奢華的水晶燈映襯下的喬墨琛,就像一付立體的荷爾蒙,讓人明知前麵是火海,都想奮不顧身地撲進去。
哪怕是燃燒成灰燼,也甘之如飴。
“說,說,說什麼?”馬曉青躑躅地站著,忙將剛才心底湧出的念頭給甩出去。
心裡直嘀咕:原來小夢夢一直住在這麼奢侈的地方,真是太可惜了,這麼好的白菜,乾嘛給豬拱啊!
不行,她得想辦法,幫小夢夢挽回來。
下午看見成茵茵,她心裡一直就有氣,想不通,成嶺哥那麼有氣度、溫文儒雅的男人,養了個那麼嬌氣、傲嬌的妹妹。
簡直沒法和她的小夢夢相比。
不過,看眼前的男人,冷是冷了一些,但是好象也沒有那麼壞,晚上要不是他來救自己,後果,她閉著眼睛都可以想象。
“你知道的,全部。”喬墨琛忽然起身,朝她走來。
喬墨琛一步步逼近,馬曉青的小宇宙傾刻炸開
“完了完了!剛才姐還在為小夢夢想他的好,看是不是幫著挽回來,看他的樣子,果然像外麵傳的一樣是個暴君,姐不過就說了一句,他不滿意,就要殺人滅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