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賽車場的路上。
江三坐在曾軼旁邊,順滑地打著方向盤,一臉討好相,“老大,那家夥一看就是個花架子,哪裡需要你動那麼大的怒。”
曾軼乜一眼江三,“那家夥實在是自不量力,讓人生氣”
“唉,老大,咱們現在在往白道上走,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前,你可不能輕易動手,這樣會影響你的聲譽。”
江三老謀深算地勸著曾軼,“咱們換種法子,一樣會讓你出氣,而且還不會臟了你的金手,你這手是乾嘛,那是專門用來數錢、鎮寶的。”
曾軼被他的馬屁拍得咧嘴一笑,伸手在江三肩上拍兩掌,“三兒,還是你最會來事,最懂我的心。”
“哎喲,老大,你這說哪裡話,我就像一條狗,天生就是要為主人看家守院的,讓你開心,為你解憂,這是我的本分呀!”
江三的一席話,把曾軼逗得哈哈大笑。
江三便把等會到了賽車場,如何把那個不自量力的溫言給整得求饒,甚至,讓他自己承諾,如賽車過程出了什麼事情,一切均由他自己負責......
關於賽車如夢以前隻是在電視裡看過,對這方麵的了解得很少。
但是其中的危險性,她還是知道的。
黑市賽車,那是押生死的。
如夢閉著眼睛都知道,那江三表麵看起來斯文,實則骨子裡壞透了。
他之所以不讓曾軼在酒店裡動手打架,而是想用另一種方法,來折騰溫言。
如夢坐在溫言的車裡,前後看了一眼,曾軼一夥人的車,把他們夾在中間,要想溜已不可能。
“溫大哥,待會到了,無論他們做什麼?你做不了,千萬彆答應。”
如夢臉露憂慮地提醒溫言:“他們這一群人,都不是好東西,心狠手辣,你千萬要小心。”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溫言瞄如夢一眼,打趣道,“那我太高興了,有美女相伴,還贏得美人的關懷,雖死猶榮,值了。”
“我是給你說真的,你還開玩笑。”如夢有些氣急敗壞。
火都燒到屁股了,這人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他想讓溫言找個機會溜走,但是看這情形是不可能的。
隻能勸他千萬注意,彆上了那種人的當。
看著溫言不知深淺的樣子,實在讓人焦心。
剛才那地方本就偏僻,賽車的地方就更荒無人煙。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有很多人。
讓她很有震憾,沒有想到有這麼多人,居然危險的玩意兒。
如夢下車環顧四周,發現這個地方是個廢棄的工業區。
午夜,萬籟寂靜,寒風肆虐。
這群人一點都感受不到冷,個個如打了雞血一樣,見曾軼等人一下車,紛紛擁過來問好。
他們商量好規則,江三走過來問溫言,“怎麼樣,準備好了嗎?”
“還需要準備什麼?”溫言停好車,靠在車頭,故作一臉懵懂樣。
江三嗬嗬一笑,“當然是賽車呀。
今天晚上的比賽一共是三局,每組十人,一人押一萬;
每組比賽勝的最快的那人,參加第二輪賽;
第二輪比賽的最快的那一個人,參加今天晚上的賽車王決戰。
最終贏的那個人,獲得十個的獎金,怎麼樣,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