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不受她的激將,隻是淡漠的笑一笑,“和曾軼有什麼關係?
莫不是,你們聯合起來騙我母親?”
“所以啊!姨說你太嫩了,你不相信。”舒娜娜的神經鬆馳了下來,用手撫摸著狐狸皮上衣,“連這些都不懂,你還想扳倒姨,哈哈,彆做夢了。”
她坐下來,將身體傾斜過來,靠近如夢,動作幅度過大,紅狐狸皮的毛掃過桌上的咖啡杯,差一點將杯子拂倒。
幸好如夢眼疾手快,將杯子扶住了。
“實話告訴你吧!”她洋洋得意地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得到的聲音,抹得豔紅的口唇,差一點要碰著如夢的臉。
如夢略往後退一點,平淡地問,“什麼?”
“是我找曾軼合起來做的,我就是看不得你母親胡麗霞的得瑟樣,成天在我麵前擺著個自己是富婆的樣,明明就是一個寄生蟲,還非得把自己打扮成名媛的範。”
舒娜娜帶著嘲諷地口吻,眼神裡透著得意。
“嗬嗬,我以為她多有錢,就這麼幾百萬,就給壓死了。”她立起身,傲然地坐回到椅子上。
抬起戴著裝飾指甲的手指,看著指甲上麵的豔紅色的梅花,輕輕吹著,語氣中帶著悠閒,擺出一副她才是名媛的架勢。
“我就是想讓她也嘗嘗,沒有老公、沒有錢的日子,還得瑟得了不?她連我都當不了,我至少還能穿金戴銀,而且她呢?”
她抬頭望一眼如夢,嘴角一撇,“隻有去當清潔工,哈哈,也對,公主終於下凡了,知人間煙火了。小夢,你是不是還要感謝我!”
“是啊!”如夢淡淡地沒有一絲表情,話音一落,忽然起身走過去,抓起舒娜娜的大波浪頭發就扯。
照著舒娜娜的塗滿胭脂的臉狠狠地刮了一耳光,“我母親真是瞎了眼,交了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把我母親的好心當成驢肝肺。”
舒娜娜被如夢一巴掌打痛得從椅子上倒在地上。
“殷如夢,你這個小娼婦,敢打老娘;看老娘不好好收拾你,老娘就不姓舒。”
她氣勢洶洶地從地上爬起來,作勢就要撲來打如夢。
如夢上次和她打架後,已打出了經驗,側身一讓,她撲了個空。
茶廳裡的服務員,一見兩個女客喝茶喝得好好的,怎麼忽然乾起來了。
忙跑過來拉架,一人將如夢拉著往後退,兩人抱著舒娜娜。
“二位,我們這是茶廳,請不要打架,有什麼好好說,行嗎?這樣會影響我們的生意。”
舒娜娜氣得對如夢口吐芬芳的大罵一通,甩開抱著她的服務員,從包裡摸出電話。
指著如夢道,“小娼婦,你給老娘等著。”
話畢,轉身邊往門口走邊打。
“喂,曾總,殷如夢,胡麗霞的女兒,我找到了,你們趕緊來吧!”
拉著如夢的服務員,見舒娜娜往門外走,便鬆了如夢。
如夢摸著因打人,被舒娜娜擱得生痛的手,眼底湧著驚濤駭浪。
看著舒娜娜往前走的背影,哂然一笑。
“好啊!我等著。”
舒娜娜剛走到門口,就見曾軼從帶著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她一頓,高興得像撿到了上方寶劍,“曾總,你來得正好,殷如夢,我找到了,你們趕緊把她帶走。”
她趾高氣揚地回轉身,指著如夢,“她在那裡,貸了你們的款不還,她還有理了,既然敢打老娘。”
茶廳裡的大堂經理,一見舒娜娜走了,又帶著一群人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