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軼悠閒地站起來,走到舒娜娜麵前,語氣陡然變得犀利,“出爾反爾?”
一隻手猝不及防地掐住舒娜娜的脖子,“我曾軼什麼時候出爾反爾過?證據在哪裡?如果沒有證據,彆怪我脾氣不好。”
他的手突然收緊,掐得舒娜娜的呼吸緊張,臉色逐漸變得慘白,舒娜娜兩隻手因呼吸困難,抓著曾軼的手使勁去扳。
“曾軼,我這個騙子,你說話不算數!”舒娜娜一邊扳,一邊斷斷續續罵著,“是不是,那個小娼婦又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翻臉不認人了。”
“看來,你還有力氣罵人。爺對你是不是太仁慈了一點。”曾軼一下子加大力度。
舒娜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慢慢地兩隻手無力地耷拉了下來。
“彆這樣,會人命的!”
如夢實在看不下去曾軼的手段,她的初衷隻是想讓舒娜娜受到應有懲罰,而不是讓她死。
眼看舒娜娜隻有出氣沒有進氣,如夢在曾軼後麵勸阻道。
曾軼鬆了手,舒娜娜因缺氧渾身無力,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曾軼悠悠地站起來,拿過桌上的濕毛巾擦了擦手,狀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般。
抬頭看如夢一下,嘴角玩味地笑一下,“放心,死不了!我有分寸,就是要讓她死,我也不會讓她死在這裡,臟了我的地方。”
他傾身雙手撐在茶幾上,咧嘴朝如夢高深莫測地一笑,“怎麼,你不是想報仇嗎?我這麼一下,你就怕了?”
如夢儘量將身子往後拉一點,乾笑一聲,“我隻是不想如曾總說的一樣,讓她就這樣死了,豈不是便宜她了。況且,她欠曾總你的賬一分錢沒有還,她若是死了,那賬豈不是要不回來了?”
“哈哈!”曾軼喉嚨裡爆發出一聲如惡狼般的乾嚎,“說得好!我喜歡,小夢,咱們才接觸不到半個月,你到是深得我的真傳啊!”
如夢心裡暗罵:“誰得你這王八蛋的真傳,你這種技倆,還需要學嗎?”
心裡暗罵,如夢表麵應和的笑了笑,“曾總說笑了,你是何等英明、高深之人,我太笨,哪裡學得來!”
“曾總,她醒了!”兩人在拉扯之時,舒娜娜緩過一口氣來,睜開眼睛,坐起來。
終於明白了眼前的一切。
殷如夢和曾軼搞到了一起,他們兩人聯合起來算計她。
這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他們曾經是生死的對頭,殷如夢差一點連命都沒有了,她還能心平氣和地坐在曾軼對麵,來算計她。
她實在想不通。
“曾總,你不要被這個小娼婦給騙了,她不是好東西,我才是真真心要和你結盟的。”
她不甘心地對曾軼下手,絕不能讓殷如夢得逞。
“誰能騙得了我,你也彆磨嘰了!”曾軼像看階下囚一樣看著舒娜娜。
“你醒了,咱們就一起來說說,你在我這裡貸款的事情吧!”
他朝外麵打一個響指,一個著職業裝的男子拿著賬本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