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見他又開啟油嘴滑舌的頻道,便不再與他爭執,由著他。
到了餐廳,溫言才說由他請客。
“剛才不是說好的由我請,怎能變卦?”如夢不依。
溫言一邊開紅酒,一邊道,“今天我雙喜臨門,理當由我請,改日你再請。”
“雙喜?”如夢隻知道他今天開業,算是一喜,不知道另一喜是什麼!
“嗯,一是開業,二是拿到賽車獎金呀!”
溫言笑眯了眼,早已沒有了訓練場上的嚴肅與冷峻。
“是嗎?那要恭喜你!”如夢將杯子舉起來,方便溫言倒酒,“酒的話,我隻能喝一小半杯,超過了,我容易醉的。”
她見溫言倒得差不多,在自己的酒量範圍內移開杯子。
“沒事,醉了有我,我包把你安全送回家。”溫言還要勸,如夢搖頭,堅決不同意。
他隻好作罷,給自己倒滿一杯,“那行,我喝,我要是醉了,你保安全把我送回去,如何?”
“我對你的酒量一點都不清楚,怎麼知道你是真醉還是假醉?”餐廳裡的溫度漸漸升起來,如夢將外套脫下來,掛在旁邊的衣架上。
“溫言,哦,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或者,叫你溫師傅?”
如夢站在衣架旁,忐忑地征詢。
“叫溫言吧,親切。彆溫師傅了,彆人還真以為你找了個瘟師傅,聽起來彆扭。”
溫言也將外套解開,脫下來,掛在他身後的衣架上。
外麵的天氣較冷,但是室內的溫度開得又過於高。
空氣中湧動著暖流,房間內布滿了溫馨。
兩人坐下來,如夢為自己之前對溫言的誤解道歉。
“沒事,咱們是不打不相識。”溫言手上握著杯子,輕蕩著杯中的紅酒,“咱們這樣是不是更有趣,等有一天回想起來,都可寫成故事了。”
......
兩人此時才算是真正的相識,彼此都講述著自己的經曆。
原來溫言還真是特種兵出身,退役後和戰友們一起開了格鬥館,培養安保之類的人才。
他們很少接散客,像她這樣的單獨女孩子,也接得很少。
如果不是成嶺與他們有合作的關係,溫言說可能會和如夢錯過。
如夢心裡對成嶺又多了幾分感激,在她的心裡,他總是很細膩的人。
“你是嶺兄的妹妹嗎?”他們在談到成嶺的時候,溫言忽然問一句。
“啊......”如夢想說是,好像又不對。隻用這個詞來回答。
見如夢回答得模糊,溫言舉杯與如夢碰一下,“我倒是很羨慕嶺兄,居然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妹妹。”
溫言喝一口酒,抿一下嘴,毫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你和茵茵小姐,我們誰是妹妹?誰是姐姐?你們要是站在一起,除了從氣質上來識彆外,還真讓人有些認不出來。”
“哦?你見成茵茵了?”如夢有些驚訝,溫言居然認識成茵茵,知道自己和成茵茵長得一模一樣。
“當然,她可是喬氏的少奶奶,東城頂頂級名媛。知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還真把我驚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