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安抓住馬曉青,薑疏月專門找看不見傷痕的地方掐,掐得馬曉青身上紫一塊、青一塊,她似乎才處劃鬆了一口氣。
馬曉青第一次體會到,這個女人實在太腹黑。
“你不是要去告我嗎?我歡迎你去告。到時候,看誰能贏。”
剛才的一番的操作,累得她坐到凳子上,喘著氣,洋洋得意。
“我這臉上的傷,可是大家親眼所見,而你,有誰見到過?”
她側頭問兩邊站著的保安,“你們誰見著她挨打了。”
兩個保安搖搖頭,“疏月姐,我們隻看見馬曉青當眾打了你,而且還謾罵你,其他的,我們都沒有看見。”
房間裡無監控可查,馬曉青一個人啞口難辯解。
......
第二天,馬曉青正窩在自己的小屋裡睡覺,接到賽納中心人事的電話,說她違反公司的證據確鑿,讓她去接受處理。
馬曉青知道自己有口難辯,加上她早就想去找如夢了
也懶得在和去爭辯。
從人事部出來,她去櫃台收拾東西。
薑疏月臉上敷著藥,故意貼著白絕的紗布,笑得臉型都有些變型,“怎麼,你不是嘴很硬嗎?不去告我了,我還等你呢?”
馬曉青懶得再理她,抱起東西從她身旁過去。
“喂,你要不要去告訴你的好閨蜜啊!讓她回來給報仇!”薑疏月走到馬曉青身邊,附在她耳邊低聲挑釁道。
馬曉青已學乖了,她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沒有背景,也無人脈,和這個女人是鬥不贏的。
不過,她會把這一刻記在心上,總有一天,她會把這個仇報回來的。
她裝作沒有聽見薑疏月的話,抱著東西迅速地下樓。
薑疏月站在後麵,看著她的離去,嘴裡喃喃自語,“成茵茵,哦,不對,殷如夢,你等著吧,我會讓你有好看的。”
她拿起電話,對著電話吩咐,把她給我盯好了。
成嶺是下午接到馬曉青的電話,才知道她被開除了。
他問她,需要自己哪些幫助。
馬曉青說不用,她希望能把如夢的電話她一個就行。
成嶺思慮再三,決定親自去找馬曉青,了解一下具體原因。
兩人約定在馬曉青所住的竹苑外麵的一個餐館裡見麵,看見馬曉青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
“你這是怎麼啦?誰這麼狠心,把你的手掐得到處是傷?”成嶺臉色陰沉地問。
“是不是你以前男朋友?太不像話,我看不好好教訓他一頓,看他能囂張到幾時。”
“嶺哥,不是他?”馬曉青埋著頭,見成嶺想為她撐腰,聲音一下子哽咽起來。
“不是他?誰這麼膽大,光天化日之下,對你行凶,咱們去報警!”
說著,拿起電話,就要報警。
“嶺哥,彆打電話,是薑疏月。”馬曉青抬頭,眼眶裡有淚花轉動。
於是,她將昨天遇見的事情以及薑疏月如何刁難她、又怎麼聯合保安欺負她,一一講給成嶺。
“你是說,薑疏月和茵茵在一起?他們合謀要對如夢下手?”
成嶺表麵平靜,但從眼神卻看出他內心的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