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響,外麵的腳步驟然響起。
隻見幾名黑衣男子,長得高大又粗壯,因著茶杯的聲響,以為室內打起來了,而迅速地跑了過來。
“就是他們!一大早就來這裡鬨事,而且還想把我們趕出去。”
李濤跑到最前麵,指著如夢幾人,“給我把他們全部抓起來。”
溫言和成嶺見勢,立馬呈保護狀態。
幾個黑衣人正要拉開架勢,和溫言乾幾起來。
其中一人忽然說道,“怎麼是你?你不是那天賽車的人嗎?”
“你們是曾軼的人?”不待溫言說話,如夢朝著黑衣人問道。
黑衣人看過來,一見如夢,剛才的凶狠之勢收斂了一些,“你是殷小姐?”
如夢嘴角微勾,“正是,怎麼?曾軼讓你們來的?”
“哦,剛才李秀秀給曾總打電話,說是有人來砸廠子,讓他派人來幫忙,他便讓我們過來看看。”
為首的黑衣男子輕聲說道。
“那是不是說明,他根本不知道,在這裡的人,是我呢?”
如夢雙手抱在胸前問。
“這個?”黑衣人支吾著,不知如何回答。
“要不然,你們最好還是給他打個電話,說明情況,我不想因為不明不白,彼此產生誤會。”
如夢鬆了一口氣,朝黑衣人建議。
對於曾軼與如夢的關係,黑衣人不敢肯定。
他們在暗裡見過曾軼對如夢的樣子,有點像是貓和老鼠之間的關係。
眼前這個女子將曾軼當老鼠一樣逗來逗去,每次他們以為曾軼要發脾氣,或者生氣;
結果隻要一看見她,馬上屁事又沒有了。
在他們看來,青市黑社會的大佬隻要一遇見麵前的這個女子,總是變得如溫順的貓。
總是變著法子,施展各種方法討她高興。
從曾軼方麵來看,他一定是被眼前的人給迷得失了方向。
他順從如夢的建議,拿起電話打了過去。
一分鐘後,他走過來,對如夢鞠一躬,“殷小姐,對不起啊!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轉身招手其他幾個,準備回去。
“哎哎,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李濤伸手攔住他們,“怎麼?連你們曾總都怕她!”
他挑釁地嚷道,指著如夢,“你們搞錯沒有?才來幾分鐘不到,就要走人。這生意還要不要做?”
為道的黑衣人凶狠地掃他一眼,伸手將他往後一推,李濤在沒有一點防備的情況下,一屁股給推倒在地上坐下來。
“叔,你快看!秀秀找的是什麼人?不去處理事情,反而來打我。”
李濤坐在地下,嘶聲吼道。
各辦公室裡的人,見著幾個黑衣人進來,早已把門關得緊緊的,生怕惹事上身,連累到自己。
李東站在辦公桌前氣得臉色蒼白,他沒有想到,如夢就說了一句話,讓他們打個電話給曾軼。
局麵就變成了這樣。
以自己和曾軼的交情,包括女兒秀秀現在和曾軼之間的交集,現在自己最起碼也是曾軼的半個嶽父。